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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會

鎖定
天主教的修會為答覆時代的需要,雖因着歷史的演進常有不同的面貌出現,但也有不變的精神綿延永存。在教會初期,已有過苦修生活的人士,同時也有男女,宣誓過獨身的生活,將自己以特殊方式奉獻給基督與教會,但是殉道仍算是為基督的最高作證。
中文名
修會
性    質
苦修和獨身
屬    性
宣誓過獨身的生活

修會隱修會

修會的起源
迫害結束後,教會太平,苦修和獨身的生活,處於一種困境;在一個能容忍基督徒的世界裏,鬆弛是不可避免的,而一些基督徒自然會逐漸俗化。只要基督徒仍被視為國家的敵人,他們相對地比較容易避免和異教社會接觸,而能規限在較小的基督徒圈子內,體現他們的宗教。而且,如果他們被捕,他們可以期望殉道的桂冠。但基督徒一旦獲得自由,而基督的宗教,也成了官方的宗教以後,“再也沒有異教的世界可以搏鬥,殉道也跟着成為不必要,是獨修士對抗世界和把俗世從他的存在之內拔除”的時候了。
基督徒隱修的根源
天主教的修會最早是以隱修會的方式出現。有關基督徒隱修的根源,許多世紀以來,一直有多種不同的觀點。有人曾經在不同的時期,提出以下幾種非基督徒式的隱修生活,是基督徒隱修的根源:埃及色立比(Serapis)的遁世者;佛教苦行僧的生活;大約在公元前150年在紅海附近過着類似隱士生活的厄色尼人;住在亞歷山大里亞附近的,稱為Therapeutae的猶太苦行主義者;新柏拉圖主義的真知者;密斯拉教(religion of Mithra)的苦修人士等。研究這個問題的權威人士維開利(Vicaire)總結説:
值得注意的是:儘管歐瑟伯和格西把他們大部分的理論,定在一個錯誤的論點上。隱修的確是從一開始就出於-不是絕對的,但的確是-效法宗徒和初期基督徒的動機。
的確,隱修包含一些不是基督徒特有的成分,卻是一般追求內在的成全所共有的質素。這種人類靈脩所共有的基本成分,正説明了隱修組織和在時空上相差很遠的隱修組織之間,存在着真正的相同點……無論如何,歷史學家從隱修的根源中,找到的最基本的基督徒因素,是對“初期教會很強烈的懷舊情緒。”這種願望,主要從意欲重温宗徒生活的願望表達出來,也就是宗徒傳遞給初期教會,他們自己在生活中體現的基督徒的心態。如果我們還記得,早期的隱修士都相信宗徒大事錄所描述的基督徒生活力式,具有普世性,那麼,我們對於這種情形,就不會覺得大驚小怪了。
有質料顯示,從二世紀開始,已有過着節制生活的苦修人士,而且,似乎守貞的生活也是教會所讚許和受到教友尊敬的。羅馬克萊孟和安提約基雅依納爵,都提及過獨身生活的男女,他們都認為獨身生活的主要目的是效法基督在這方面的操守。三世紀有不少的書籍描述守貞的女子和其它獨身者,在教會生活之內的身份和職務;其中尤以戴都良和聖西彼連(St.Cyprian)的論文最值得留意。此外,在四世紀,稱讚守貞的作者也不少,其中著名的有:亞達納、聖巴西略(St.Basil)、納西安聖國瑞(St.Cregory Nazianzen)、尼沙聖國瑞(St.Cregory of Nyssa)、基索東聖若望(St.John Chrysoslom)、聖盎博(St.八mbrose)、聖奧思定和挌西安(Ca*an)等。
教會對貞女的規定
在初期,苦修、守貞和其它的獨身人士各自住在自己家裏,和家人一齊參與當地教會的生活。有時他們也組織起來,類似善會或第三會。漸漸地,生活規則寫成了,也由一些聖人如聖盎博、聖耶羅和亞爾的西澤裏等加以傳播。同時,為了取得教會當局的贊同,願意接受祝聖,藉獨身的方式,把自己奉獻給天主的男女,可以在主教面前,宣發這樣的誓願。因此,公元306年在西班牙維拉大公會議(Council of Elvira)宣佈,處罰不忠於守貞誓言和她們對天主所作的聖願的女子。同時,314年,安西拉大公會議(Council of Ancyra)也宣佈,凡是已被祝聖的貞女結婚,是犯了重婚罪,因為她們是基督的淨配。在364年,在華倫斯統治期間,民法規定,凡是娶一位已受祝聖的貞女為妻的男子,應被判處死刑。
根據教會的規定,貞女必須穿黑色長袍,披黑色面紗。這些衣物在她們受祝聖時,必須由主教祝聖披在她們身上。她們可以住在自己的家裏,但如沒有真正的必要,她們不能離家外出。她們必須在傳統的時間,即早晨九時、中午十二時、下午三時,獨自或和一小組人,誦唸指定的經文。此外,她們必須在夜間起來唱聖詠。在耶路撒冷,守獨身的男女,通常都在指定的時間,和神職人員一同祈禱。在四世紀,在羅馬的馬塞拉和厄莎拉,都接待貞女和寡婦到她們家中祈禱和閲讀靈脩書籍。
守貞的規則
守齎的規則是嚴格的,除了因為健康的理由,她們幾乎終年都守齎。每日只准許吃一笑,而且是在下午三時以後。食物包括麪包和蔬菜,進食前後都須念適當的經文。至於慈善工作,教會鼓勵她們體驗窮人的生活,探訪病人,並按她們的實際生活狀況而從事慈善的工作。
東西方都曾有過一個時期實行守貞人士過共同生活。神職界或守獨身的男人住在貞女家裏,以便保證她們或為她們提供靈脩方面的服務。這種情況無可避免會導致濫用和遭受主教及傳道人誹議。例如基索東聖若望、聖耶羅和偽克萊孟(三世紀中葉出版的Ad Virgines的作者)等人尖鋭的批評。最後,教會訂立法令,保衞已受祝聖的貞女的德行,保證她們能忠於她們對天主的委身。這些法令對於發展受祝聖的貞女真正的隱修團體,和教會承認修道生活是一種特出的生活力式,有很大的頁獻。
隱修士和獨修士並不是做了些什麼了不起的大事,他們只是努力完整地維持初期基督徒的生活。基索東聖若望(407年卒)肯定隱修院的必要性,因為世界不是屬於基督徒的,等它歸依基督信仰後,脱離世界而退隱的需要才會消失。

修會東方隱修傳統

出現
三世紀末,主張苦修的基督徒,力求更成全的生活,結果,在他們的努力下,隱修的運動,開始發展起來。雖然隱修在後來逐漸成為教會內的一種特殊的生活模式,但在最初,任何基督徒,只要他想為基督的教導,作正確的見證,他就可以選擇這種生活方式了。隱修運動的開始是無聲無息的。歷史學者不能確實地指出,它起於何時,不過,似乎教會受迫害結束以及苦修大行其道,遂形成了隱修運動的序幕。根據範耐龍(F.Fenelon),“教會的勝利與和平,更容易形成它的孤獨。單純和反對柔弱的基督徒,似乎覺得和平比暴君的殘酷更可怕,因為和平更能軟化人的感受。”
分類
東方的隱修可分為兩大類:獨自修道的獨修生活,和隱修士的團體隱修生活。獨修生活的模式就是埃及的安當。他二十歲開始退隱過獨修的生活,在356年去世,死於105歲的高齡。在公元357年由聖亞達納撰寫的“聖安當的生平”,是有關獨修生活最重要的資料來源。
照聖安當的看法,獨修士帶着他們的缺點和邪惡的傾向獨自隱修,又因為魘鬼似乎總是向獨修士作最兇殘的攻擊,所以,獨修的生活,本質上就是一場劇烈的戰鬥。一個人可以逃離俗世,但在沙漠裏,他卻直接面對他自己的罪,和到處尋找獵物的魔鬼。
聖安當的另一個重要的教導是獨修士應該追求內在和外在的獨處,以便把自己完全交給天主。這樣一來,他就不能讓任何受造物佔據他的心,因為只有實踐完全割捨的人才能經驗愛的全部力量。一個獨修士,作為基督的門徒,他應該確實地愛近人,以免自己淪為驕傲和自戀的犧牲品;他為靈魂的救恩而犧牲自己,為他人祈禱,並藉着給人的靈脩輔導而在信仰中支持他人。的確,照聖安當的理想,在必要時,獨修士應該肯為了教會或靈魂的益處而離開他的沙漠。
聖安當苦修的生活力式吸引了一些門徒,他們經常向他請教。漸漸地,獨修的生活擴展到其它地方。這些獨修士所做的刻苦,嚴峻令人難以置信。其中有些現代人看來近乎自我虐待狂。保拉狄着的(沙漠教父的歷史)記述了不少這些古代獨修士令人驚歎的奇事,他也説,其中有一些事,可能讀者不相信是真的;例如亞歷山大里亞的馬加利,整個四旬期就日以繼夜地站着度過,而且只靠吃包心菜維生。
埃及的獨修士的影響
埃及的獨修士對於敍利亞的獨修士似乎影響很大。但有些獨修士變得極端怪癖,拒絕遵守任何紀律,情願在原始荒蕪的地方過着遊牧的生活;拒絕從事任何勞力工作,因為他們獻身於不間斷地祈禱的生活。在另一方面,在巴勒斯坦的苦修人士比較穩定,他們和一些聖地聯繫,以獲得保護和繼續崇拜上主。到了四世紀,有不少朝聖者加入他們的行列,在他們的外賓之中有出名的聖耶羅、聖保拉和格西安若望。
在這同時,隱修士的生活在埃及也興盛起來。這是另一種形式的隱修-團體隱修-是由聖白窮美(Pachomius)所倡導的,他生於底比斯附近的厄士拿。在318年服完兵役後,追隨巴拉曼隱修士,在他指導下過了幾年,白窮美到尼羅河東岸、底比斯以北的地方結廬索居。當其它的苦修士逐漸前來加入他的陣營後,團體隱修的生活便逐漸形成。他認為這種生活力式,比簡樸的獨修生活更優越:
團體隱修生活比獨自隱修的生活更成全,因為每日與弟兄們的接觸,促使人不得不修德。再者,弟兄們可從他人的德行和勞工得到啓示。那些不成全的,督促我們苦修;那些成全的,指示我們應遵循的道路。
第二間隱修院的成立
在隱修士的人數達到一百入時,白窮美便在離底比斯不遠處,組織第二間隱修院,於是在短短的數年間,這樣的隱修院一共有九間。每座隱修院就好像一個小鎮,包含幾間建築物,每間約住四十個隱修士,而整座大修院則有圍牆圍着。在他的妹妹的請求下,聖白窮美也為隱修女創辦了一間女隱修院,就在男隱修院附近,但中間被一條湍急的溪水分開,除了為隱修女舉行禮儀的司鐸外,任何隱修士都不準過河。
聖白窮美撰寫的會規一共有一百九十二條,充份顯示出立法者的謹慎而有節制。每一間隱修院都由一位院長管理,隱修士要對他絕對服從。另外指定幾個較低級的隱修士主管不同的部門,專司醫務、周值事務、會計等。進餐和祈禱是全體一同做的。每一位隱修士把所有的收入貢獻給團體,作為公有的資產。隱修士只能選擇遵照團體的規則生活,或離開隱修院。在白窮美看來,服從(服從紀律和長上)是團禮隱修生活的基礎。

修會西方隱修傳統

發展歷程
在四世紀中葉之前,只有很少的文獻證明西方已開始有隱修傳統,可是在東方,隱修傳統在這個時期已大行其道了。不過,因為羅馬和埃及、巴勒斯坦和亞歷山大里亞的幾個隱修中心,經常有聯繫,羅馬的基督徒對於隱修運動有所聞是很可能的事。可以肯定的是,聖亞達納在他第一次被放逐期間,在336-338年間,曾到過特里爾(Trier),公元340年他在羅馬。他的著作:“安當的生平”對於宣揚隱修生活,居功甚偉,一寫成就被譯成拉丁文,廣泛地在西方基督徒之間流行起來。
另一方面,西方的隱修傳統,也可能在沒有受到東方的直接影響下發展起來。那些苦修者、貞女和寡婦,已開始遵守一些真正隱修生活所遵守的規則了。歐瑟伯甚至説,早在三世紀中,已有人過着獨自苦修的生活了。不過,最初幾世紀,西方教會的隱修生活,缺乏一種很特別的元素,那就是脱離世界。初期的苦修者選擇團體生活多於脱離社會的獨居生活。結果,雖然不是非常肯定,但可以説,西方的隱修傳統,是由東方輸入的生活方式;在四、五世紀間,東方的隱修傳統,是西方隱修團體發展的一個重要的因素。
聖耶羅在他的著作(380年)中解釋隱修士(monk)受人輕視,可能是因為某些苦修的男女,行為極端神恩化和缺乏紀律。同時,他也稱讚羅馬的幾位貴婦的隱修生活,他自己就是她們的神師,儘管他自己對於苦修運動示,隱修的生活,是不斷的歡怡的泉源。放棄人性的意志而以神的旨意為自己的意志,這其中涉及不少痛苦,在團體內的生活,更常有不少的考驗和十字架。有些隱修士甚至會問他自己,像伯納那樣,為什麼還要到隱修院來?或是,他的隱修生活的價值何在?對於這些困惑,艾裏的答覆是,指出效法基督和他那些忍受迫害和死亡的宗徒的重要性。
每個人,基於愛德,院長,基於他的輔導,都有責任防止任何人,遊離這條道路,或延遲這個旅程。對於隱修生活這種平穩的信心,並不是聖艾裏的特色,但他以特有使人着迷的作風,富有幽默感的態度,愉悦的情緒,度這種生活,卻是無人可及的。他的老師聖本篤是教會的聖師,聖艾裏雖然只是隱修生活的大師;然而,他的教導有一種普世的價值,因為隱修傳統,是教會的一部分,而他自己也強調團結的精神。不過,他首要關注的,仍是隱修士。我們的這位神學家,總是最愉悦的院長父親。
在十二世紀,本篤靈脩仍能保持它基本的、所有隱修生活所共有的精神,只是在實踐上有一些無關重要的改變,主要以聖經為基礎,並輔以選誦和禮儀誦經。本篤隱修士的生活,基本上是一種祈禱和補贖的生活,在渴望與天主共融的驅使下,遠離世俗而生活。正如李格所説,這是一種先知性的生活,因為它主要是在祈禱和補贖中等待主的來臨;是一種宗徒生活,因為是愛的團禮生活,效法基督最後的門徒和第一代基督徒;是一種殉道的生活,因為與世隔絕,而且不斷與妨礙愛德的阻力鬥爭;是一種天使式的生活,因為透過祈禱、苦修和守貞而捨棄一切;是一種傳播福音的生活,因為從遵循福音的方式中效法基督。
本篤靈脩的新傾向
然而,在十二世紀的本篤靈脩中,也明顯地出現了一些新傾向,這當然拜熙篤會的興起所賜。首先是堅持體力勞動在隱修生活的重要性。這一點,我們前面已説過,與其説是創新,倒不如説是要求重返聖本篤的原始精神。第二,同樣強調隱修生活中默觀的目標。結果,熙篤會士明確地規定,他們的選誦、祈禱和苦修,應以默觀、與天主共融為終向。這是熙篤會,尤其是那些知名的會士,如聖伯納和聖提裏的威廉等人,對於靈脩最大的頁獻,也是他們使基督徒成全的神學,研究奧秘境界的心理學的發展,更向前推進了一大步。
至於庶務修士皈依者投入隱修生活中的起源,應該追溯到四世紀。當時教宗薛裏西曾寫信給塔拉幹那主教説:“我們期望行為端肅、生活聖善、實踐信德的隱修士,獲得准許,負起神職責任。”1311年,教宗克萊孟五世説:“為了崇拜的禮儀不斷增加,我們曉示各隱修士,在他們的院長得到通知,在解除一切法規上的約束後,他們就應該準備隨時接受一切神聖的職務。”最後,教宗克萊孟入世頒令:“凡加入正規修會(order of regulars)者......必須有一定程度的知識水準,或有把握獲得這種程度的知識,以便晉升小品,並在適當的時候,按照脱利騰大公會議法令,晉升大品。”
隱修生活的逐步轉化
以上的言論,反映隱修生活出現逐步的轉化,這不只導致階修士領受鐸職,同時也促成隱修組織,成為教會內的一種新的類別:神職界的修道士,但這也導致一侗新的階修士階段:庶務修士的產生。促進這種發展的原因有好幾個:到了九世紀末,本篤修士已發展為幾乎專志於選讀和禮儀的崇拜,甚至到了妨礙體力勞動的地步,隱修士們在知識方面的優越和靈脩方面的聖善,使他們在承擔司鐸職一事上,遊刃有餘。另一方面,到了十一世紀,隱修院人手非常缺乏,他們必須管理各種外務,負責田間的工作和料理禁院的內務。不少隱修院試圖利用教友做隱修院的勞工和僕役,但這往往又引出許多困難。最後解決之道是發展一種,與一般誦經隱修士完全不同的,一個特別階級的隱修士。
根據本篤隱修院所頒佈的那些文件以及十二至十六世紀期間,多位教宗所發表的講話內容,我們可以説,這些庶務修士或庶務,是真正的修道人士,他們是隱修團體的一分子,他們投身於隱修院的體力勞工和外務,以便誦經的隱修士可以專心致力於他們自己的特殊責任。在庶務修士的生活方式逐漸明朗和定型之後,他們在宗教方面所遵守的規則,也逐漸劃一,他們只宣守簡單的誓諾,穿着不同的道袍,念他們自己的大日課經,協助隱修院的大慶典或大型活動,例如隱修院的感恩祭、晚禱、規過集會和一些莊嚴的聚會。他們也作一年一度的避靜,每週和他們自己的導師或神師會談,接受靈脩輔導,在隱修院的大團體內,形成一個屬於他們自己的小團體。在較後的年代,當教會批准新修會成立時,通常也附有接受庶務修士入會的條款,接納他們為該宗教團體的一部分。
不過應該注意的是,婚姻生活的聖召,在初期的基督徒中,不只是正常的聖召,同時,基督徒的婚姻和家庭生活,也是基督教導有力的見證。聖保祿不只輔導丈夫、妻子和他們的子女(參閲格前7:1-40;格後6:14-18;弗5:21-33;6:1-4;哥3:18-24),他更引用丈夫和妻子的結合,象徵基督與教會的結合(參閲弗5:25-30)。其實,貞女的祝聖禮儀是根據婚姻禮儀而來的。貞女領受面紗是取自羅馬人的結婚風俗,象徵她與基督的婚姻。同時,在中世紀,受祝聖的貞女還領受一隻戒指和一頂冠,這都是婚姻的象徵。守獨身的生活和脱離俗世,並不意味着輕視婚姻,也沒有摩尼派(Man-ichaean)人士的思想,判定一切受造物都有罪。

修會女性修會團體

修會團體的出現

在整個教會史中,有不少男女,投身於獨自或團體隱修生活,不過,婦女在隱修生活的發展所佔的地位,一直以來都不受重視。其實,從一開始,在東方已有女性在沙漠獨自隱修。曾有傳説,聖瑪利亞瑪達肋納,以隱修度餘生。我們肯定知道的,是聖白窮美為女子建立了一座隱修院,聖巴西略也為她們寫過一份規則;聖耶羅和盧分樂的婦女同工,都是熱切提倡隱修生活的人。在西方,我們只須提聖史葛拉思嘉(St.Scholastica)以及蒙地加西諾附近的女隱修院,在愛爾蘭隱修制度下獻身的婦女,以及像聖鮑尼法在德國所領導的女傳教協助員等人,即可見一斑。
西方的法律和風俗,嚴格地限制婦女在隱修生活方面的機會,甚至在婦女之間,也由於社會階級,教育或經濟階層的不同而有區分。這樣一來,有些隱修院,為了實際的目的,只接受貴族婦女,可能是因為某些皇族或貴族對隱修院有所貢獻,或因為出身較貧窮的婦女,無力負擔捐獻的數目。有些例子是,上層社會的年輕女子,加入隱修院作“唱經”修女,同時把她自己的一個婢女也帶進去作“庶務”修女,以便服侍她。隨着時間的過去,有些隱修院演變成只收貴族女子,其它的隱修院收中等和較低等家庭出身的女子,甚至還有些收皈依天主教的婦女。

修會男修道人士

男修道人士的專稱是(monachus)隱修士,這個拉丁字的陰類字是monacha卻從來不曾普遍地用來稱呼女修道人士。在歷史上,聖奧思定、聖國瑞一世、多爾的聖國瑞等人,用過這個字,它的意大利文是:nonaG,不遇比較通用的拉丁字是monialis,源自sanctimonalis,意指奉獻給天主的人。至於nun一字似乎源於埃及文,在英文中,這是最普遍的、用以指女修道人士的名稱。不過,嚴格地説,這個字是指隆重地宣過誓,長居禁院的修道女子(中文稱修女),而sister(soror)一字是指過積極生活的修道女子(中文稱庶務修女)。有趣的是,意大利文nonna是指祖母。
早在十二世紀,達亞比蕭(Robert d'Arbrissel)曾按照聖本篤的規則,組織女隱修院。他也建立了由司鐸及普通教友或庶務修士組成的宗教團體。他們住在鄰近的房舍裏,以便就近照顧修女們的精神和物質需要。這種安排是相當冒險的,曾受到某些方面嚴厲的批評,但教廷親自保護方德霍(Fonte vrault)的隱修院。這時,在英國、聖基柏(St.Gilbert)也按照熙篤會所遵守的聖本篤規則,建立一個類似的團體。李格甚至説,這是此期的隱修傳統的婦女運動。

修會標準規則

十二世紀訓練女修道士的標準規則是Speculum virginum,由一位不知名的作者編寫,可能是源於女子隱修生活蓬勃發展的萊茵河西部地區。論文列舉古代聖婦的模範,其中包括家庭主婦、寡婦和貞女,而以貞女為最成全的典範。不過,在這些例子中,家庭主婦或寡婦的個人聖德,會比一般修女的為高。論文強調隱修的聖召,必須出於個人的自由選擇,但是,事實上,在實行時並不常常遵守這個原則。

修會兩位修女

這個時期有兩位特別出色的修女,她們是聖希德格和辛奴的聖依莉薩(St.Hildegarde and St.Elizabeth of Schonau)。兩人都是德國人,都遵守本篤傳統,而且都是在歷史上得到很高評價的默觀者。希德格生於1098年,十八歲那年加入本篤女修會,1136年晉升院長。她體弱多病,聲稱自三歲以來,不時見到異像;四十歲那年,有種內在的聲音命令她把異像記錄下來。1141年,她向聖伯納請示,聖人明智地勸她勤於修德,不必太注意那些異像和啓示。希德格於1179年去世,她所得到的啓示,得到三位教宗,以及提威斯會議(Council of Treves)的核準。
她的作品,是靈脩啓示、她那時代的科學知識以及先知直覺的奇妙混合。儘管有不少人向她請教,而她自己也多次走遍德國全境施教,她保持一貫的謙虛。她主張適度的苦修,因此,在她的領導下,她的隱修院不斷擴充。她清楚、明確地記錄自己的奧秘經驗,並深信凡是克服自己的邪念而讓聖神在內心點燃火花的人,都能默觀和得到奧秘的經驗。她認為導入默觀祈禱最好的準備,就是閲讀靈脩的書籍,默想所閲讀的內容;不過,最好的還是念大日課。
辛奴的聖依莉薩,約生於1129年,也是常見到異像的聖人,不過,她和希德格不一樣,她每次都是在神魂超拔中見到異像的,同時還附帶着異常的現象和劇烈的痛苦。她的神師命令她把這些經驗都記錄下來,她另外還有些書信、禱文和一部書:The Way of God(天主的方式)留給後世。她的著作受到廣泛的歡迎,因為她對於生命的各個不同的階段,都有不同的教導。
美國Matrix網站蒐集了公元500~1500年女性宗教團體資料。

修會使徒性修會

面對十六世紀教會的分裂、教會的革新、使徒性修會的興起,迅速而有效地響應時代的需要,這些修會以護衞信仰、傳揚福音、培育聖職人員、教育青年、照顧病患等為目標,積極走入社會。
這些使徒性修會自吳蘇樂修女會、耶穌會靈醫會起,依着不同的特恩,隨着時間與需要紛紛成立。
此外,也有另一種新的使徒團體出現,他們共同生活,終生奉獻於傳揚基督信仰,但不發一般修會的貞潔、貧窮與服從三願。如巴黎外方傳教會、馬利諾會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