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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溝摩崖石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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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於黑龍江省哈爾濱市阿城區亞溝以東5公里的石人山峭壁之上,距今已有七八百年的歷史,為金代早期的石刻作品,藝術價值極大,也反映了鮮明的民族風情。 石刻現僅存兩幅。一幅為男子的武士圖像;另一幅為女真族貴族婦女的圖象;男子像身材魁偉,英姿颯爽,女子像面容豐腴,雍容安詳。石像完全採用平雕技畫手法刻成,雕刻者用金屬器具在堅硬的花崗岩上平面刻出2至5毫米深淺的線條,這種石刻線技法最早起源於商周年代,至唐朝發展成熟。 關於石刻人像究竟為何許人,亞溝摩崖石刻充分反映了當時工匠的聰明才智與高超的雕刻技藝。
中文名
亞溝摩崖石刻
地    址
黑龍江省哈爾濱市阿城區亞溝
海    拔
約 200 m
簡    介
是完顏部活動的主要地域

亞溝摩崖石刻簡介

亞溝摩崖石刻像 亞溝摩崖石刻像
亞溝金代摩崖石刻,即“阿城亞溝金代摩崖石刻”,位於黑龍江省哈爾濱市阿城區境內,屬於金代文化遺存,是金源文化的重要組成部分,
亞溝摩崖石刻
亞溝摩崖石刻(3張)
是目前中國保持最完整的、僅有的金代摩崖石刻畫像,有十分重要的考古研究價值,為國家級文物保護單位。
石像刻鑿在兩塊花崗岩上,圖像為一男一女,如夫妻並坐。石刻上面的花崗岩已經長滿了青苔。男像線條清晰流暢,是一個威武雄壯的武士,通高185釐米,寬105釐米,頭戴盔;頭部高33釐米,臉寬22釐米,面部豐腴端莊,表情威嚴堅毅;膀闊腰圓,身材魁梧,穿圓領窄袖袍,肩着披風,足穿高腰靴;左手扶於靴上,右手握劍。女像為嫺態貴婦形象,盤膝端坐,兩手合袖。由於久經風雨剝蝕,線條變得殘缺模糊。

亞溝摩崖石刻地理位置

亞溝摩崖石刻
亞溝摩崖石刻(3張)
亞溝石刻石人山,地處張廣才嶺西部邊緣的潛山丘陵地帶,海拔約200米。《金史》載,金朝建國前,女真族的完顏部自漠幹水遷居按出虎水(今阿什河),今石人山屬於青嶺山地範圍,是完顏部活動的主要地域。

亞溝摩崖石刻具體描述

亞溝石刻男像拓片 亞溝石刻男像拓片
亞溝石刻女像拓片 亞溝石刻女像拓片
亞溝金代摩崖石刻,該畫像亞溝鎮以東5公里的一處山崖石巖上,已歷經800餘年風雨,人物形象依舊栩栩如生。系金代女真族石刻圖像。山下眺望,如懸頂巨人。現存兩幅,一男一女,如夫妻並坐。左將領,頭戴戰盔,身穿圓領窄袖短袍,肩着披風,
亞溝摩崖石刻
亞溝摩崖石刻(3張)
雙腿一伸一盤,足蹬戰靴,一手扶靴,一手持劍;右貴婦人,頭戴女帽,穿左衽袍,袖長及手,兩腿盤坐,雙手合十,面容靜莊。於是,山因石刻而得名,名日:石人山。砬子溝水庫如温潤美玉,含蓄着石像有種種不解的謎團。亞溝石刻像為兩幅,分別刻鑿石人、南腰,相鄰花崗。巖面自然弧度,石像背依大山,兩側滅巖陡立,前面平坦低緩。男女兩像人體比例與真人略同,並坐前視,男像戴盔,足着尖靴,手執短杖,左腿盤迴;女像模糊,拓片可辨,女像戴帽、直領左衽,雙手合袖,雙腿盤坐,身略右傾,習慣視覺男右女左。男像較大,二像均刻自然弧巖,刻鑿技法以線刻為主,彩九法部,不盡相同,直刀、側刀、圓口刀等淺轉手法,多變線條,主次分明,嫺熟技藝。 [1] 

亞溝摩崖石刻摩崖石刻的三種傳説

雖然確定了摩崖石刻是金國早期石雕藝術遺址,但關於摩崖石刻究竟是何人所刻,意義何在,仍然沒有定論。踏訪隊員通過多方採訪得知了關於它的三個傳説。

亞溝摩崖石刻傳説一

有人認為,摩崖石刻圖像是金太祖完顏阿骨打及其皇后的形象。因為此石刻正對皇帝寨遺址的城門,距離那裏直線距離只有12公里,也是距離皇帝寨最近的一座石崖。把金太祖及皇后的形象雕刻於此,是為了讓他們能夠遙望皇城。

亞溝摩崖石刻傳説二

有人認為,石刻是金代的護國林神的雕像。女真人對於自然景觀都很崇拜,因為對他們的生活能夠起到很大的作用。因此當時女真人對於樹林擬人化,雕刻出林神雕像進行膜拜。

亞溝摩崖石刻傳説三

還有人認為,石刻圖像與金代陵墓有關,這一男一女為守陵之人。因為此處靠山面水,乃是風水寶地,且正對金上京故城,因此推測摩崖石刻附近有金代帝王的陵址。
金史專家王洪昌對於摩崖石刻也有自己的看法。王洪昌説:“關於摩崖石刻的作者,目前也有兩種説法。一種是金國政府派人來雕刻的,另一種是此處附近曾有軍營,有雕刻手藝的士兵閒暇時所雕刻的。我本人對於後一種説法比較贊同,因為此雕刻比較簡單自然,且有改刻痕跡,不應是政府派人所雕刻。”

亞溝摩崖石刻石刻新解

中國民族史學會遼金契丹女真史學會副秘書長、金源文化專家郭長海查閲了大量歷史資料,在《大金得勝陀頌》碑的碑文中發現了新線索,考證該石刻像刻於大金國大定二十五(1185)年,畫像男主人為金太祖完顏阿骨打,女人為金世宗的祖母宣獻皇后僕散氏,石刻像距今822年。
摩崖石刻像距離上京會寧府14公里,在亞溝鎮東石人山南麓崖壁上,為一男一女坐像,1988年被批准為全國重點文物保護單位。亞溝摩崖石刻是金源內地僅存的女真人物造像,是金源文化的重要實物,1937年始被現代考古者發現。考古者對石像進行諸多猜測,何人所刻、為什麼要刻、刻的是誰?一直困擾着考古者。有人認為石刻像為金太祖及其皇后,有人認為石刻像是用來護墓的,也有人認為石刻像是女真王公墓崖的標誌。這種墓崖標誌、追思先人業績的解釋被一些專家學者沿用。
郭長海先生考證了1185年金世宗刻立的《大金得勝陀頌》碑,此碑記述:“大定甲辰,駐蹕上都,盡孝孫光昭之道,始也命新神御,以言穆穆之容。既又俾刻貞石,以贊暉暉之業。刻頌建宇,以彰聖績,於義為允。”這段碑文記述了4項史實:其一“大定甲辰”也就是1184年,金世宗東巡了金上京;其二此期間命人重新繪製了金太祖“御容”;其三把新“御容”刻在堅硬的石頭上;其四在次年4月建了得勝陀頌碑。郭長海認為,亞溝摩崖石刻,應為金世宗命人重繪、雕刻的金太祖“新御容”。站在摩崖石刻像山頂,金上京城盡收眼底;站在會寧府城牆高處眺望石刻像,所處之山也歷歷在目。此山是金上京近郊石質最好的地方,是金世宗“俾刻貞石”的首選。此外郭長海先生考證認為,阿骨打有4個妻子被封為皇后,金世宗在上京重繪“御容”時,應該選擇的是自己的祖母僕散氏。所以,石刻女像當為金世宗的祖母宣獻皇后。
另外,郭長海先生也對影響人們觀點的石像改刻、“御容”無胄無甲及石像手中持物等問題進行了研究。郭長海認為,“御容”不存在改刻問題,臂外的線條應該是所披皮氅顯露的部分。無胄無甲表明雕刻時民心歸一,沒有內憂,所戴盔甲也是一種裝飾。而“御容”手中所持的應該是“梃”一類的權杖。郭長海認為,從石像的神情、坐態和裝束上看,摩崖石刻應該是阿骨打在“開國大典”上的“御容”。 [2] 

亞溝摩崖石刻文化價值

摩崖石刻被評為國家級文物保護單位,説明它的文化價值不低於金上京會寧府遺址。我國的石刻線畫產生於商周,秦漢時期形成構圖完整的人物故事畫,至唐代,技法已趨成熟。遼宋時期,線刻藝術有了更高的發展。金國滅遼滅南宋後,女真文化很快受到中原文化影響,漢化十分嚴重。然而出於金國的摩崖石刻,線條簡單明瞭,顯然沒有受到漢文化的影響,它所體現出的是真正的女真人的文化———薩滿文化,反映出金國文化的一種內涵。它是純正的女真文化的一種象徵。另外,石刻的穿着和寶劍的樣子還反映出其民俗價值,繪畫的手法反映了其藝術價值,因此,它被列為國家級文物保護單位。

亞溝摩崖石刻發現及保護經過

1935年福島氏做滿洲東三省考古研究,包諾索夫稱福島是第一個調查亞溝石刻像的人。
20世紀30年代始見著於《金故都上京會寧府遺蹟·阿城縣白城考略》一書,吸引了國內外金史學者的關注。周家壁《白城考略》,是當代最早記錄石刻像的著述。周家壁,是日偽時期阿城縣長,其著述於1937年問世,無石刻像文字記錄,只收兩幅石刻像的照片。《白城考略》“阿城縣境界圖”——標有石人山位置。周氏訪查不會早於1936,因為《白城考略》序:“著者於康德紀元三年夏,奉命來長阿城縣政”。
1948年第35期《燕京學報》發表了鳥居氏的《金上京及其文化》對石刻“武士像”做了較詳細的描述並附有其女摹繪石刻像素描,鳥居氏的文章中沒有"石人山"字樣,稱“花崗岩之壁面鐫刻有武士像”。
1981年被列為省級文物保護單位。
1988年被列為國家級文物保護單位。
1997年10月,阿城市文物管理所邀請於佔濤、趙哲夫先生拓制了亞溝石刻像的幅全拓圖片。

亞溝摩崖石刻研究情況

亞溝摩崖石刻日本相關著作

日籍學者熱樂那闊夫先後在書述中談及亞溝石刻像
1927年,鳥居氏首次來金上京會寧府考古調查
1928年發表了金上京遺址研究論述文集《滿洲古蹟考》,未提亞溝石刻
《黑龍江文物譯叢》B.包諾索夫文章(1959年)、熱爾那闊夫《黑龍江省博物館歷史簡介》(1958年)提過福島氏
福島氏1935年做滿洲東三省考古研究,包諾索夫稱福島是第一個調查亞溝石刻像的人
1948年第35期《燕京學報》發表了鳥居氏的《金上京及其文化》對石刻“武士像”做了較詳細的描述並附有其女摹繪石刻像素描,鳥居氏的文章中沒有"石人山"字樣,稱“花崗岩之壁面鐫刻有武士像”。

亞溝摩崖石刻俄國相關論著

俄籍學者論著中提及亞溝石刻像
B.包諾索夫在《北滿考古學史》,1936年布爾熱瓦爾斯研究會成員調查過亞溝石刻像
1956年熱爾那闊夫《文物參考資料》發表《黑龍江阿城縣亞溝車站地區石刻像》

亞溝摩崖石刻中國相關論著

高寒地區山岩石刻保護方式的探索
珍貴的亞溝石刻
亞溝石刻圖像
亞溝石刻像”的科技保護方式
參考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