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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國縱橫:亂雲飛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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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國縱橫:亂雲飛渡》是2009年5月1日雲南出版集團公司雲南人民出版社出版的圖書。
《戰國縱橫1:亂雲飛渡》為二月河鼎力推薦,戰國史小説的巔峯之作,09年最被期待的歷史鉅著,兩岸三地同步隆重推出。
書    名
戰國縱橫:亂雲飛渡
作    者
寒川子
出版社
雲南出版集團公司,雲南人民出版社
出版時間
2009年5月1日
頁    數
347 頁
開    本
16 開
ISBN
9787222058194
產品尺寸及重量
22.6 x 16.2 x 2.2 cm ; 522 g
品    牌
上海英特頌
ASIN
B002BQDEB8

戰國縱橫:亂雲飛渡內容簡介

《戰國縱橫1:亂雲飛渡》內容為:諸侯爭強圖存,將相叱吒風雲,名士縱橫捭闔智慧謀算,波譎雲詭,盡在《戰國縱橫》。孟津會盟,魏侯欺君;逢澤稱王,平陽屠城;秦魏交惡,河西麈戰;周室遭聘,公主遠嫁。蘇秦倒背劍,張儀罹橫禍,龐涓報父仇,孫臏盡忠義。公孫鞅運籌帷幄,魏惠侯引火燒身;隨巢子奔走呼號,鬼谷子冷跟旁觀……

戰國縱橫:亂雲飛渡媒體推薦

寫戰國難度很高,有歷史小説這個品種以來,鮮有作者對其挑戰。南陽同鄉寒川子初寫歷史小説,開筆就是《戰國縱橫》,勇氣可嘉。讀此小説,縱橫捭闔的戰國時代呼之欲出,令人稱奇!文壇出個寒川子,可喜可賀。
——二月河
假若能夠選擇,我願意生活在戰國。阡陌交通,大氣環動,物盡其用,人盡其才,聖賢並世,英雄輩出,百花齊放,百家爭鳴……戰國屬於士子,是真正的士子時代!寒川子在其長篇歷史小説《戰國縱橫》裏,為我們復原了這個時代的精神和氣質。
——柳建偉
讀完此書,我的第一感覺是,寒川子寫的不是古代中國人,而是當今世人。寒川子似是無意探究人類史上“王霸治亂”循環往復的悲劇根源,而在着意彰顯古今天下的普世價值——和解共生。在這裏,他賦予由草根人物蘇秦倡導並篤行的擇交合縱方略以新的內涵,我認為這就是“停止攻伐,善待他者,真誠和解,普世共生”。
——錢宏

戰國縱橫:亂雲飛渡作者簡介

寒川子,原名王月瑞,祖籍河南南陽,現居上海浦東;貌不驚人,語不壓眾,不嗜煙酒,不善歌舞,不諳書畫,不喜國玩;愛好圍棋乒乓,時常胡思奇想,偶爾白日做夢,尚有自知之明;略通漢字,頗愛詩賦,出版著譯四十餘部,文字還算通暢;幼時愛聽故事,長大愛編故事,不惑之年始知故事不是編的;修西文二十年,驚歎西學浩瀚;回首再讀先秦,始知祖宗淵深;近年漸悟“朝聞道,夕死可矣”所言之妙,決意將餘生獻予道德陰陽。

戰國縱橫:亂雲飛渡目錄

戰國縱橫:亂雲飛渡代序

第一章 眾公侯孟津朝王 公孫鞅孤膽使魏
第二章 大良造結陣敵營 龐縫人被逼做衣
第三章 龐公子虎穴救父 老相國捨命諫主
第四章 會逢澤殺雞儆猴 保家國孫門盡忠
第五章 候黃雀螳螂捕蟬 避兵禍慈母送子
第六章 隨巢子鬼谷求方 公孫鞅代魏選將
第七章 遭逼親周室狼跋 偷學藝蘇秦背劍
第八章 張儀逞能戲蘇秦 魏昂兵敗失河西
第九章 天子嫁女風裹雨 蘇秦懵懂揭王榜
第十章 周後無奈行偏方 亂世喜喪皆無常

戰國縱橫:亂雲飛渡序言

有歌嘆曰:
獨佔鰲頭,漫説男兒得意秋
金印懸如鬥,聲勢何長久
多少枉馳求,童顏皓首
夢覺黃粱,一醒皆烏有
因此把富貴功名一筆勾
富比王侯,你道歡時我道愁
求者多生受,得者平添憂
淡飯勝珍饈,衲衣如繡
天地我廬,大廈何需構
因此把金銀財寶一筆勾
學海長流,文陣光芒射鬥牛
百藝業中走,斗酒詩千首
錦繡滿胸頭,何需誇口
生死跟前,半時難相救
因此把蓋世文章一筆勾
夏賞春遊,歌舞場中樂應酬
煙雨迷花柳,棋酒娛親友
眼底逞風流,苦在身後
可惜光陰,驀然空回首
因此把風月情懷一筆勾

戰國縱橫:亂雲飛渡文摘

第一章 眾公侯孟津朝王 公孫鞅孤膽使魏
公元前344年,時交三月,秦宮後花園裏春意盛濃,百花鬥豔,百鳥鳴囀。芳草坪上,蜀國國君去歲進貢的幾隻孔雀正在嬉戲。兩隻發情的雄孔雀,為了爭奪幾隻雌孔雀的芳心,在那裏不停地奔跑,鳴叫,開屏,竭其所能地展示其雄性魅力。
百步開外的賞春亭上,秦孝公和大良造公孫鞅相對而坐,似乎對這春景春情視而不見。秦孝公陰沉着臉,目光落在几案上的那隻檀木傳檄上。傳檄是魏惠侯半個月前發來的,檄文要他於丁未日申時之前趕赴孟津,朝見周天子。
一陣長時間的沉默之後,公孫鞅抬起頭來,語氣中不無懇求:“君上,該備的微臣全都備下了,五千將士整裝待發。眼下尚有三日,這就動身,路上趕急一點,也還來得及!”
秦孝公並不作答,兩眼仍舊牢牢地盯在傳檄上,似乎要將這幾塊刻着黑字、被金線串結起來的木櫝看穿。
公孫鞅再度懇求:“君上,要不,就讓殿下和微臣走這一趟?”
秦孝公依舊沒有説話,眼睛也未從傳檄上移開。
公孫鞅長嘆一聲,復又垂下頭去。
又過一時,秦孝公終於抬起頭來,眼睛轉向公孫鞅,鼻孔裏哼出一聲:“哼,什麼孟津朝王?他魏罃眼中何時有過周王?他這是居心叵測,是藉機號令天下!”
公孫鞅接道:“號令天下倒在其次,尋釁伐我才是其心!君上,這些年來,我變法圖強,國勢日大,魏侯坐卧不安,早就尋思謀我了。眼下他是萬事俱備,就缺一個藉口。此番會盟,君上不可不去啊!”
秦孝公略顯吃驚:“哦,愛卿是説,魏罃會盟,意在伐我?”
公孫鞅點了點頭:“是的。微臣探知,幾個月來,魏侯藉口保護孟津之會,頻頻調動兵馬,將駐守大梁的四萬武卒移防崤山、函谷一帶,河西少梁、臨晉關、陰晉等地大幅增兵,關防盤查甚嚴。這且不説,魏又徵召許多工匠,正在日夜趕製攻城器械!”
秦孝公冷笑一聲:“他要敢來,就讓他來好了!”
公孫鞅急道:“君上——”
一陣更長、更難熬的沉默之後,秦孝公抬頭望向公孫鞅,輕嘆一聲:“唉,縱使寡人去了,魏罃真要尋刺兒,還能尋不出來?”
公孫鞅道:“君上要是不去,這刺兒就不用尋了!”
秦孝公再次低下頭去,沉思有頃:“若是列國公侯不去,唯獨寡人去了,豈不成為天下笑柄?”
公孫鞅道:“君上,如果不出微臣所料,列國公侯説不準早已到了!”
秦孝公道:“愛卿為何這般肯定?”
公孫鞅道:“因為魏侯找的藉口,實在太好。慶賀武王誓師伐紂七百週年暨朝見周王,聽起來冠冕堂皇,列國公侯沒有理由不去!”
“哦?”秦孝公似乎不太相信,“你且説説,都是哪些公侯會去?”
公孫鞅道:“中山及泗上小國自不必説,單説幾個大國,燕國最弱,燕公不敢不去。趙、韓與魏同屬三晉,且又與魏比鄰而居,趙侯、韓侯不會不去。齊公是個大滑頭,必不會在這件事情上與魏罃翻臉。至於這楚王去與不去,微臣倒是不敢斷定!”
秦孝公沉思有頃,眉頭緊皺:“愛卿是説,連齊公也可能去?”
公孫鞅點了點頭。
秦孝公再次陷入沉思。
公孫鞅的目光一絲也沒有離開秦孝公,等待他的最後決定。
秦孝公緩緩地抬起頭來,表情剛毅,態度堅決,幾乎是一字一頓地説:“公孫愛卿,十八年前,先君為光復河西,與魏罃大戰三月,中箭駕崩。寡人曾在先君靈前起過重誓,不報先君之仇、不雪河西之辱,寡人誓不踏入魏境半步!十八年來,寡人這麼做了。這一次,寡人也不想破例!列國公侯要去朝王,就讓他們去朝好了。”
秦孝公説完,緩緩地站起身子,竟然不與公孫鞅作別,頭也不回地揚長而去。望着孝公漸去漸遠的背影,公孫鞅目光錯愕。
在離洛陽東北一百來裏的地方,地勢陡然平坦下來。自臨晉關一路咆哮而下的黃河之水流到此處,十分力道竟自軟了八分,河岸也變寬兩倍,遠遠望去,就像一連串帶狀的湖泊。在這條帶狀湖泊裏,奔騰的河水一下子寧靜下來,並在一處地方形成一個天然渡口,人們叫它孟津。
據周史記載,公元前1044年暮春,武王姬發率眾東出函谷,在距孟津不遠的一個高坡上設壇祭天,大會八百諸侯,誓師伐紂。誓師過後,周人就從這裏渡過河水,兩年後在牧野大敗紂王,攻下朝歌,打出了大周天下。
整整七百年之後,也就是公元前344年,同樣在這暮春時節,一向沉寂的孟津曠野再一次喧囂起來。一隊接一隊的車馬紛至沓來,在離渡口二里處的那個極其著名的黃土高坡前面停頓下來,繞着高坡紮起營帳,形成一道道轅門。
轅門一共十四道,雖然大小不等,排列卻是錯落有致,極為嚴整,顯然是人為安排過的。每家轅門前都豎有一根高高的旗杆,上面飄着不同顏色的旗幟。
丁未日後晌,申時將至,春風習習吹來,那些不同顏色的旗幟左右擺動,使人眼花繚亂,若不細心,很難辨清上面的字號。
在一杆寫着“楚”字旗號的轅門外面有一大片草坪。草坪上,服飾華貴、姿態英武的齊國太子田闢疆和楚國太子熊槐各自張弓引矢,朝箭靶略瞄一瞄,嗖嗖嗖連射三箭。不一會兒,兩名報靶的兵士各拿箭靶急跑過來。
兩隻箭靶的靶心上各插三支銀矢。田闢疆、熊槐互看一眼對方的靶子,相視一笑。
就在此時,身後傳來不緊不慢的擊掌聲。
兩人略略一震,回身一看,是年近五旬的韓昭侯。身材矮壯的韓昭侯身着皮製弁服,腰掛佩劍,站在離他們十步開外的地方,臉上掛着略顯詭秘的微笑,朝他們微微點頭,不緊不慢地又拍三次巴掌。
田闢疆、熊槐互望一眼,各自上前一步,揖禮道:“晚輩見過韓侯!”
韓昭侯回過禮,大步走前幾步,拿起箭靶讚道:“好箭法!自古英雄出少年,今日看到兩位殿下,方知此言不虛啊!”
韓國與魏、趙同屬晉國,史稱三晉。幾十年來,魏國強勢不減,韓、趙反倒成為魏國的附屬,唯視魏侯馬首是瞻,自然為齊、楚這樣的大國所瞧不起。然而,十幾年前,在公孫鞅赴秦後不久,韓昭侯開始起用鄭人申不害變法,韓國悄悄強盛起來。五年前,韓、楚發生邊界衝突,韓相申不害率軍四萬與楚軍對壘六個月,楚軍襲佔韓地宜陽,申不害遠征楚地宛城,雙方各取對方冶鐵重地,戰成平手。一個月後,在魏惠侯的調停下,魏、楚、韓三國在上蔡峯會,楚國歸還韓地宜陽,韓國歸還楚地宛城,兩國算是握手言和。
此番魏惠侯召集孟津之會,楚、周並列為王,完全可以不來,但楚威王一想借機窺探中原動向,二想使太子有所歷練,順便也給魏惠侯一個面子,也就應了這次邀請,使太子槐前來支應。
因有前面的過節,也因為韓、魏之間的關係,此時韓昭侯的露面就有某種特殊的意義。楚國太子熊槐望了田闢疆一眼,不冷不熱地説:“謝韓侯褒獎!”
果然,韓昭侯將箭靶放到地上,語氣甚緩,卻別有深意:“聽説秦國殿下嬴駟可引五石之弓,百步穿楊。要是今日也在此地,三位真就有得一比了!”
田闢疆聽出了他的話音,長笑一聲:“韓侯説的可是秦公的那個浪蕩哥兒?闢疆倒是聽説,公孫鞅初行變法之時,這位哥兒帶頭抗法,不想卻失算了,自己慘遭割發之辱不説,連其老師公孫賈、太傅嬴虔也受牽連,代他黥面刑鼻,成為列國笑談!”
熊槐輕輕點頭,輕蔑地説:“這個浪蕩哥兒不是不來,只怕是不敢來吧!”
韓昭侯將頭轉向熊槐,微微笑道:“嗯,殿下不僅敢來,還未曾誤下魏侯所限的一絲時辰,寡人佩服!順便問一句,郢都離此三千多里,殿下這一路必是風餐露宿,辛苦了!”
熊槐微微一怔,冷笑道:“回韓侯的話,熊槐一路上游山玩水,也還輕鬆快活!要説辛苦,熊槐哪能比過韓侯您?聽説韓侯在接到魏侯傳檄之後是星夜出發,千里路程不及三日就趕到了!”
韓昭侯聽畢,大笑數聲:“好口才!楚王有殿下,當真是後繼有人哪!不瞞殿下,寡人與楚王可以説是知交多年。當年上蔡之會,席間寡人與楚王賭酒,楚王一時不慎,輸給寡人一罈老酒,説是下次碰面即當奉送。此番孟津之會,寡人本欲不來,可一想到楚王必來償還所欠老酒,這兩條老腿就不聽使喚了。”
熊槐聽他提及當年之事,亦大笑數聲,針鋒相對:“韓侯所言甚是。晚輩臨行之時,父王的確拿出一罈老酒,攜晚輩之手特別叮囑説,魏侯召集孟津之會,其他公侯去與不去很是難説,這韓侯是一定要去的。此番你去孟津並無他事,只須將這罈老酒轉交韓侯。也請轉告韓侯,就説此酒是寡人親手所釀,他若知曉真味,須細細品嚐才是!”
韓昭侯略略一怔,看一眼田闢疆,又看一眼遠近排列的十幾座行轅,自我解嘲道:“看來,這魏罃的面子實在太大,大小列國,哪一家也是抹不開呀!不究怎麼説,此番若能喝上楚王的親釀,寡人也算不虛此行了!”
熊槐看看正在西下的日頭,哂笑道:“韓侯只怕言之過早了。魏侯傳檄諸侯必於今日申時抵達,看日頭這樣子,申時也該到了。熊槐眼神不好,怎麼就看不到秦人的行轅呢?”
田闢疆接道:“是啊是啊,闢疆也想請教韓侯,魏侯既有這麼大的面子,秦公怎麼就敢不來呢?”
韓昭侯的目光掃過闢疆,落在熊槐身上,微微一笑:“年輕人,秦公不來,也許是看不上你家的老酒吧!”
熊槐亦笑一聲:“韓侯所言甚是。聽説秦公不勝酒力,不似韓侯您海量,只要有人給酒喝,等不到天亮就急着動身呢!”
田闢疆大笑一聲,附和道:“是啊是啊,韓侯既然有此海量,今晚有人賜酒,韓侯可要一顯身手了!”
韓昭侯見兩人均將矛頭對準他,只好輕嘆一聲:“唉,兩位殿下,寡人——這麼説吧,年輕氣盛是沒有用的,今晚這酒,勝酒力也好,不勝酒力也好,該喝是必須喝的。你們兩位看好,若是不出寡人所料,這個不勝酒力的秦公只怕要吃罰酒了!”
二位太子一愣:“罰酒?”
韓昭侯的眼睛緩緩地轉向魏惠侯的行轅,肯定地點了點頭。 [1] 
參考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