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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古漢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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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古漢語(Middle Chinese),是三國兩晉南北朝、隋朝、唐朝、宋朝時期的漢語,它繼承自上古漢語,後來發展為近代漢語。對於中古漢語和近代漢語(有材料稱為近古漢語)的分界,有很多不同的意見,大多集中在唐宋時期的歸屬上。
中古漢語分為兩個階段,早期中古漢語以切韻音為代表,晚期中古漢語以韻圖為代表。
中文名
中古漢語
時    期
三國兩晉南北朝、隋朝、唐朝,宋朝時期

中古漢語資料來源

中古漢語的研究是漢語音韻學的一個分支 [1]  。由於中古時代沒有錄音設備,人們只能透過客觀的記錄而重構中古時代的漢語。現時中古漢語利用下述三種基本資料之上重新構建:
1.隋朝和唐朝,宋朝的韻書(《切韻》、《經典釋文》、《廣韻》)等;
2.根據韻書編成的韻圖(如《韻鏡》、《七音略》等);
3.魏晉南北朝和隋唐詩人的用韻情況;
4.各個漢語方言(如官話、六南,晉語)殘留的中古漢語痕跡;
5.日語、韓語越南語的漢字讀音;
6.梵漢、藏漢對音,用漢字音譯梵語藏語詞的材料。

中古漢語演變歷史

中國有四五千年文明史,漢字漢語的發端也應差不多。春秋戰國時期,產生了一種類似國語的雅言——孔夫子教學的語言。雅言其實就是文言,依文讀字,是一種完全來自文字的語言,和日常使用的方言是兩碼事。周代文字學的是殷商文字。周人在洛陽建立成周,把殷貴族知識分子集中在成周,周人就向他們學習文字,學文字的時候就按照他們的發音學。而殷人又是向夏人學習的。所以,古代的雅言就是夏言。而夏建都在洛陽,然後殷代建都也在洛陽周邊。所以歷代雅言標準音的基礎就是在洛陽一帶,這一點一直到唐、宋、元、明都是如此。因此,可以説古代的普通話是以洛陽話為標準音的。從上古、中古一直沿襲至近代官話,歷時四千多年。 [13-14] 
周以後歷代也都以中原為標準,教育與辦公都要求學標準音。 [16]  故歷代都以洛陽太學教書音為標準音,作為讀書音相傳授。 [18]  秦始皇統一中國,提出要“書同文、車同軌”,卻沒有提出要“語同音”。到了西漢,雖然都城仍在咸陽,但跟隨劉邦過來的來自中原地區的外來人口成了首都居民的主體,從而給關中語音帶來極大的衝擊和改變。東漢定都洛陽後,河洛語穩定了國語的地位。
西晉的覆亡,永嘉喪亂,天馬渡江,造成了我國曆史上規模最大的民族遷徙,從而造成了漢族文化中心的南移。東晉定都建康(南京),從而使河洛口音和吳儂軟語被結合進新的國語裏。《切韻》一書的問世,為漢語發音的標準化奠定了切實的基礎,而《切韻》的基本發音標準乃是建康話,這足以證明漢文化的正宗已經轉移到了南方。《切韻》是一項開拓性的工程,唐人編制的《唐韻》和宋人編制的《廣韻》都只是對《切韻》的增補,並無根本變化。盛唐的首都在長安,但長安話未能取代《唐韻》讀音的權威地位,後者被稱為“官話”。
中古著名的《切韻》代表南北朝至隋這一段的標準音,當時顏之推等人在長安論韻,就是審定洛下和金陵所傳讀書音的音韻綱領,並不用長安音。唐後期李涪曾根據已變化的唐音,批評《切韻》是“吳音”,但他説“中華音切,莫過東都”,説洛陽“居天地之中,稟氣特正”,仍推崇洛陽為正音。 [16]  唐代也有人用長安音編韻書,但是不能流傳,因為它不標準。隋初制定切韻的八個學者都是從鄴下到長安作官的,但論韻時標準點只提洛下、金陵,因金陵書音本傳自洛下移民,他們不提長安,還批評關中音“去聲為入”,像“四”讀“悉”、“淚”讀“律”、“獪”讀“刮”等讀不標準。 [17] 
北宋的國語和唐代相差無幾,只是首都開封的流行口音與韻語的差別更大。宋朝建立初期,以今天的河南開封為東京,以今天的河南洛陽為西京,北宋人往往以洛陽方言作為當時的標準語音。 [15]  但是,宋室南遷後,首都落在了吳語區的臨安(杭州),從而在江浙這個南方的精華之區,造就了吳語的獨特地位。不過,南宋陸游《老學庵筆記》也強調“中原惟洛陽得天地之中。語音最正”。 [16] 
蒙元帝國的建立,使北方的漢語變得十分混亂。元政府以大都(北京)話為基礎,編制了《中原音韻》,藉以取代原來的《廣韻》,作為漢語的標準音大都話中摻雜了許多蒙古語的特點,特別是發音,實際上是一種“蒙古式漢語”,特別是將入聲分派到其他三聲。在繼承傳統漢語音韻結構上,北方話聲母結構迥異於古漢語,無入聲、無濁音,導致北方話總體以高音為主,音感清輕高揚。吳、閩、粵等方言成了古漢語的孑遺,國學大師南懷謹先生認為廣東話是唐代國語,閩南話是宋代國語。 [3] 

中古漢語切韻

《切韻》是隋朝陸法言編輯的韻書,是中古漢語語音研究的最重要的依據。
《廣韻》是宋初的著作,把唐朝的幾個韻書結合在一起,其主要依據是《切韻》,但《廣韻》收的字條遠遠比《切韻》多,剩下是從其他韻書抄過來的。學界一直以為《切韻》已經失傳了,直到1947年發表了敦煌出土的《刊謬補缺切韻》(唐朝王仁煦著)。
《切韻》用反切的方法來記錄中古音。反切上字注聲母(反切上字的聲母和被切字相同),反切下字注韻母(反切下字的韻母和被切字相同)。字條按照韻類排列,一共分193個韻類,反而沒有直接説明《切韻》分多少聲類
宋朝的等韻圖(《韻鏡》和《七音略》)用表格的方式分析《切韻》的語音系統。但是,直接用韻圖的分析來理解《切韻》的體系相當困難。第一,韻圖上沒有説明分析《切韻》所用的方法,只介紹其結果。第二,韻圖忽略了《切韻》的語音系統的一些重要的音類

中古漢語語音

由於中古沒有錄音設備,而且漢字不是字母文字,不能嚴格記錄語音,中古漢語的語音只能通過分析研究以上材料來確定。從高本漢首先把西方語言學的研究方法應用到中古漢語開始,中外很多語言學家都提出了對中古漢語語音的構擬。由於材料本身的侷限和對材料的理解不同,各家的擬音多少有些出入,但在很多重要特徵上學界的觀點是基本一致的。
很多現代漢語的特點,在中古漢語就已經奠定了,例如一個詞素就是一個音節,沒有上古漢語中可能存在的輔音叢,有辨義作用的聲調,等等。因此一個音節可以分析成聲母、韻母和聲調。聲母是開頭輔音,韻母必須包含一個韻腹(主元音),韻腹前面也可以有一個韻頭(介音),韻腹後面可以有一個韻尾(元音或輔音)。

中古漢語聲母

相傳唐末沙門守温創制三十字母,來代表中古漢語的聲母,後來衍生為三十六字母。通過聯繫反切上字得到《切韻》系統的聲母,和三十字母基本上是吻合的。清末,陳澧寫了《切韻考》,介紹分析《切韻》的體系的一種新方法。當時《刊謬補缺切韻》尚未見世,因此他只好用《廣韻》進行研究。他運用系聯法來分析反切上字,發現韻圖上的三十六字母實際上忽略了《切韻》的一些聲類的對立——正齒音“照、穿、牀、審”各分為兩類。再根據梵漢對音和方言材料,就可以擬測《切韻》時代聲母的發音。

中古漢語韻母

研究中古漢語韻母最基本的材料是《切韻》,其次是韻圖,由於對《切韻》是否反映實際語音、是否反映一時一地的語音,韻圖的等在多大程度上反映了主元音的差別、多大程度上反映了介音的差別等基本問題的理解存在分歧,學者對中古漢語的擬音不完全一致,有時在韻母的歸類上也有細微差別。普遍認為韻圖中的合口字存在類似u的介音。又由於《切韻》中三等字的反切上字自成一套,和其他等不同,因此普遍認為三等字有一個類似i的介音。有些學者(如高本漢、王力)認為四等字也有介音,有些學者(如潘悟雲、鄭張尚方)認為二等字也有介音。
中古漢語的韻尾也沒有上古漢語中可能存在的輔音叢和濁塞音,但仍然比現代普通話豐富,有-m、-n、-ng、-p、-t、-k、-i、-u8個。其中-t在一些方言中是-r,-k在一些方言中弱化為-γ
過去認為中古漢語有10個以上的元音,一些研究則認為中古漢語有6個或7個元音。分歧在於來自上古漢語相同韻部的不同等的元音是否相同。但即便認為這類元音不同的學者也承認,這類元音是非常接近的,並且常常在詩歌內通押。以下以中古漢語6個元音的系統來説明問題:
元音/a/出現在一等韻二等韻、和三等韻當中。出現在一等韻時,/a/同一等重韻的元音/ə/(或寫作/ɐ/)對立,出現在二等韻時同二等重韻的元音/e/對立,出現在三等韻時則等同於元音ə,與三等重韻的元音/e/對立。
元音/o/主要出現在模韻、虞韻、冬韻、鍾韻、以及江韻當中。江韻是唯一一個以/o/為主要元音的二等韻,其他二等韻都由主元音/a/和/e/構成一對二等重韻。虞韻時常被認為有一個非常接近/u/的/o/,因為虞韻在梵漢對音、日本、朝鮮、越南的漢字音裏經常念/u/而不是/o/。
元音/u/出現在流攝、東韻當中。
元音/ə/,參見元音/a/。元音/ə/同元音/a/構成一對一等重韻,也同元音/e/構成一對三等重韻。例外的地方是魚韻,此外由莊組三等真韻發展而來的二等臻韻的主要元音也是/ə/。
元音/ɨ/,用於之韻、殷韻及蒸韻。當這個音素不成音節的時候,表示重鈕三等。
元音/e/,出現在二等韻、三等韻和四等韻當中,這個一個有重紐的元音。參見元音/a/。
元音/i/,只出現在三等韻當中,有重紐。

中古漢語聲調

《切韻》把漢字分成四大部分來編排,每一部分是同一個聲調,分別稱作平聲、上聲、去聲和入聲。其中入聲就是韻尾收-p、-t、-k的字,但是其他聲調由於缺乏資料,很難重構出準確的調值。

中古漢語語音發展變化

對中古漢語語音的研究,主要是圍繞切韻音展開的,但是即使在《切韻》產生的年代,各地的口音也是不統一的。《顏氏家訓》説:“南人以錢為涎,以石為射,以賤為羨,以是為舐;北人以庶為戍,以如為儒,以紫為姊,以洽為狎。”證明南北朝時期的南方和北方口音是不一樣的。《切韻》所代表的語音系統,到中古後期又發生了若干變化。在聲母方面,從幫、滂、並、明中產生了非(pᶠ)、敷(pᶠʰ)、奉(bᵛ)、微(ɱ),已如前述。另外日本漢音用清音p來讀《切韻》的b,而用濁音b來讀《切韻》的m,也隱約反映出後期中古漢語的特徵。
在聲調方面,原來全濁音(濁塞音、濁塞擦音和濁擦音)開頭的上聲字變成了去聲。韓愈《諱辨》説:“漢之時有杜度,此其子宜如何諱?將諱其嫌遂諱其姓乎?將不諱其嫌者乎?”簡言之,韓愈認為“杜”(《切韻》上聲)和“度”(《切韻》去聲)是同音的,因為他把“杜”也讀成去聲了。其次是四聲根據聲母是清輔音還是濁輔音,各分成了兩部分。日本安然《悉曇藏》説:“承和之末,正法師來,初習洛陽,中聽太原,終學長安。聲勢大奇,四聲之中,各有輕重。”
宋代官話向現代普通話演變的特點
1.入聲消失。入聲就是一種音節末尾的輔音,又稱入聲韻尾。主要有-p、-t、-k這三種入聲韻尾。此一特點在如今官話區幾乎完全消失,只在南方方言區有所保留。
2.g、k、h聲母的顎化。很多漢字原本為g、k、h聲母,但在普通話中都變為j、q、x。
3.雙唇鼻韻消失。普通話有前後鼻音之分(-n、-ng),但在古代還有第三種鼻音韻,即雙唇鼻音(-m)。注意,此m不是做聲母,而是韻母。例:金(gim→jin)。
4.m聲母變為w聲母。很多字古代是m聲母,如今變為w。 [2] 

中古漢語語法

中古漢語的語法材料有非常豐富的文學作品,但其中多數是按照上古漢語的經典著作的語法來寫的,能直接反映當時的口語。另一方面,流傳或出土的大眾題材的作品,例如民歌、小説、變文、曲子詞等為研究口語語法提供了材料。中古漢語語法上承上古漢語而有所變革,開了近代漢語語法的先河,如新的被動式、完善的使成式等等。

中古漢語詞彙

中古漢語的詞彙大部分繼承或派生自上古漢語,同時吸收了周邊民族語言的少量詞彙。

中古漢語書寫

中古漢語以楷書漢字書寫,也使用楷書的手寫變體行書和草書。書寫時豎排從上到下,換行時到左首另起一排,有時也橫排從右到左書寫。

中古漢語文學作品

中古時期的口語和書面語已經有一定的差距,書面語採用上古漢語經典作品的語法和詞彙,用來創作了大量的文集、小説和史學作品。但是也有一些韻文詩詞采用平實的語言創作,例如白居易的詩作就以語言平實著稱。同時也存在一些貼近生活的散文如志怪小説、變文、佛典等。
曲子詞
小説
變文及佛典
祖堂集

中古漢語各地方言

方言中有很多古漢語的語音留存。特別是吳、粵、閩三地方言,保存的古音更多,是古代語音的活化石。通過方言朗讀古詩詞,可以瞭解古代的語音面貌,更能體現出古語的語音美。 [8] 
上海崇明話是保存最完好的古漢語方言之一。與普通話相比,崇明話較多保留着中古音(指唐、宋時期的語音)。崇明方言中有聲母35個,韻母55個,數量比普通話多近一倍。崇明方言的聲調至今依然保存古音平、上、去、入各分陰陽的8個聲調,這在全國範圍內也是很少見的。崇明方言保留了較多的古濁塞擦音。崇明話在聲調方面保留着大量的入聲字。崇明話保留了古代漢語入聲的獨立性,有一套完整的入聲韻母,都是以喉塞音收尾,讀音較短促。 [9] 
江蘇常州話在語音方面,仍完整地保留了古全濁聲母體系,系,如“店、志、絹、富”分別讀清音聲母;“電、治、倦、婦”等字分別讀濁音聲母,所以在常州話中,店與電、志與治、絹與倦、富與婦的讀音分明,不會產生混淆。常州方言和其他吳方言一樣,保留古入聲。國家級非遺項目常州吟誦,就是用常州方言根據詩詞的韻律來吟誦的。在常州方言中仍保留了很多古漢語詞語,有些古漢語詞語在現時的常州人口語中使用頻率還很高,如:米糝(飯粒)、坌田(翻土)、(藏)、(靠)、(折)、(涼)、(滴)、潷(泌)、瀝(水自行滴乾)、煬(旺)、枵(翻、掀)、(溢出)、(洗)、搛(夾)等。 [10] 
浙江杭州方言是四聲七調,保留了很多古漢語發音。紹興方言更好,四聲八調。舉個例子,杜牧的詩歌《山行》裏有一句“遠上寒山石徑斜”,這裏的“斜”讀作xia,和杭州話讀音一致。再比如“借東西”的“借”,在古漢語中讀作jia,和杭州話讀音一致 [11]  。浙江温州話完整保留宋代音韻“四聲八調”、濁音和入聲的特點,以及保留了古漢語“抑揚頓挫”的美妙韻律,因此,用温州話吟誦唐詩宋詞,格外富有韻味。 [12] 
廣東話是是保留古漢語成分較多的一種語言。清代學者陳澧認為廣州方言的音調合於隋唐韻書《切韻》,國學大師南懷瑾先生認為粵語是唐宋時期的“國語”。聲調是漢語中極重要的元素,粵語的聲調多而複雜。古代詩詞的平仄格律是依據不同的聲調而定,聲調越多,就越能領會和欣賞古詩詞中抑揚頓挫的音樂美感。古漢語有平、上、去、入四聲,其中古代的入聲字,全套都保留在粵語中。文雅古字詞多。在漢語上古時期單音節詞在數量上幾乎佔絕對優勢,在粵語中,單音節詞仍佔有相當分量。古漢語中,詞序主謂倒裝定語後置狀語後置賓語前置都是常見現象。定語後置是將定語放在中心詞之後,粵語常見這種現象,如“人客”(客人)等。 [7] 
閩南語是海峽兩岸的共同語言,又是海峽兩岸人民心靈相通的橋樑。它被稱為古漢語的“活化石”。誠如著名語言學家黃典誠教授所説的“晉唐古語在泉州”。閩南語,保存着許多的古音、古詞和古語法,比如完整地保留了中古音系的聲調特徵,平、上、去、入齊全,入聲最典型的例子是“特別急促”這4個字。 現在日常生活中,閩南人經常使用帶“阿”的稱呼語,例如“阿瓜”、“阿龍”、“阿兄”、 “阿奴”、“阿母”、“阿大”,這些曾經盛行於漢魏六朝的稱呼語,今天在閩南仍不絕於耳。還有用作近指代詞的“者”、“阿堵”,用作遠指代詞的“許” 等,閩南語至今沿用。此外,介詞“著”、概數詞“所”、量詞“過”、用於句末表示疑問的否定副詞“未”這四個獨具特色的魏晉口語詞至今仍為閩南語的常用口語詞。 [6] 
章太炎對客家語言系統作過一番研究工作,他選取了63條客家話詞語,用《説文》、《爾雅》、《方言》、《禮記》、《毛詩》、《戰國策》、《老子》等古代典籍加以印證,説明客家方言的詞彙與古漢語同源。客家話保留的中州音韻,歷時千年,至今基本不變。 [4]  客家話中保存了許多古代漢語的詞彙、語音和語法,如無齒唇音、無翹舌音,單音節詞比較多,保留着很多入聲字的讀音等,因而被語言學家稱為古代漢語和中原音韻的“活化石”。用今天客家語誦讀詩經中的《國風》及一些唐宋詩詞,不但順口,而且押韻,非常和諧。究其原因,正是因為客家話保存了中原音韻之故。從《詩經》、《禮記》、《左傳》等先秦典籍中找出了音、義相同或相近例子,分類列為131個條目,有力地證明了先秦、兩漢古音韻在客家語中的確鑿存在。 [5] 
參考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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