複製鏈接
請複製以下鏈接發送給好友

不朽的遠行

鎖定
《不朽的遠行》記述了作者前往西班牙聖地的朝聖之旅,幽默自嘲、情感充沛的筆觸所展現的不止於朝聖基本常識,也有壯美風景、沿途趣事、不期而遇 的人物肖像,甚至孤獨漫步者在天地之間無邊發散的思索。從巴斯克海岸線初獲自由的欣喜到坎塔布里亞單調工業化圖景中滋生的孤獨、疲憊和自我懷疑再到終點將 近宗教靈光閃現的奧維耶多,呂芬終於實現了肉體與精神的轉化。這種轉化,如他所説,並不關乎宗教虔誠,而是關於忘卻,忘卻日常生活的束縛、忘卻遠途的疲憊 和壞天氣,忘卻工業化和物質匱乏,然後精神得以昇華,這適用於所有目的不盡相同卻行走在各自“朝聖之路”上的人 [1] 
中文名
不朽的遠行
作    者
讓-克里斯托夫·呂芬
譯    者
黃旭穎
出版時間
2015年5月
出版社
上海譯文出版社
ISBN
978-7-5327-6928-5
類    別
文學
定    價
48.00

不朽的遠行作者簡介

作者:讓-克里斯托夫·呂芬(Jean-ChristopheRufin, 1952— ),法國作家、醫生、外交官。生於法國布爾日市,領導過多家人道主義機構,如“無國界醫生”、“反飢餓行動”,並於2007年至2010年擔任法國駐塞內 加爾和岡比亞大使。這些經歷激發他創作出內容豐富的作品,包括隨筆《人道主義陷阱》、《鬢甲上的金錢豹》和小説《埃塞俄比亞人》(1997年龔古爾文學 獎)、《紅色巴西》(2001年龔古爾文學獎)、《亞當的香水》。2008年,他入選法蘭西學院,接替亨利·特洛亞的席位,成為法蘭西學院最年輕的院 士。 [1] 

不朽的遠行目錄

目錄 [1] 
組織/3
起點/9
為什麼/13
路上的愛情/17
出發/25
野蠻人在都市/31
第一次秘密露營/35
露營朝聖者的幸與不幸/41
孤獨/45
在哲納汝加晚禱/51
馬拉松,聖地亞哥,同樣的戰鬥!/58
畢爾巴鄂/65
在坎塔布里亞的渡船上/73
管道之神/79
被褻瀆的美/85
在教主的洞穴中/91
告別海岸/97
坎塔布里亞:儉樸的學堂/101
在朝聖之路的蒸餾器裏/105
從遠古走來的阿斯圖里亞斯/111
酒神與聖保羅/117
基督教徒的一段美好時光/123
沿着阿方索二世和佛的足跡/129
遇見/135
在朝聖之路的頂峯/145
林中幽靈/155
加利西亞!加利西亞!/159
古羅馬之夜/169
誤入歧途/177
法蘭西之路/183
最後的考驗/191
到達/197

不朽的遠行後記

書一頁一頁慢慢翻過,對朝聖之路的焦慮也已消失。朝聖之旅可感知的影響很快就被抹去。過了幾個星期,一切都消失了。似乎什麼都沒有改變。 [1] 
當然,種種跡象表明,它還在深刻地發揮影響力。在回來的路上,我寫下了雅克·科爾的故事,應該不算巧合吧。他出生的房子坐落在通往聖地亞哥的一 條路上,他的整個童年都在看雅凱們從門前走過。他給自己起名雅克,熱切渴望能去朝聖,儘管生活沒給他這樣的樂趣。穿過他的中世紀朝聖之路,跟着他了解他的 美好存在,我有點想重新背起揹包,開始一段新的旅行,在寫作的間隙。雅克·科爾,和孔波斯特拉的朝聖者們一樣,失去一切換來對自由的認識。因為他曾經得到 過一切,金錢,權利,奢侈享受,這徹底的祭獻賦予了他的命運一種特殊的偉大,正契合朝聖之路的精神。
然而,這一切都還是間接的、模糊的影響。朝聖本身於我很快成了遙遠的回憶。朝聖凝成的哲學甜酒,我一邊寫《造夢人》一邊一滴滴收集,我感覺這瓊 漿的產生是以粉碎旅途中的所有特殊時刻換來的。總之,朝聖之路只給我留下了一個本質的而且相當模糊的教誨。它令人陶醉,彌足珍貴,可我卻難以將它訴諸言 表。我以為我都忘記了。
後來,在夏蒙尼的一個下雪天,我和兩位編輯朋友共進午餐時説起我的朝聖之旅。蓋蘭出版社的主管,瑪麗-克里斯蒂娜·蓋蘭和克里斯托夫·雷拉,對 登山極有熱情,對我的旅行非常感興趣,像對參加完比賽的登山運動員那樣,問了我幾千個問題。我如實回答他們,又記起了許多有趣的故事。喝着白葡萄酒待在暖 烘烘的山區小屋裏就適合展開此類關於登山的談話,特別是如果户外冰天雪地的話。用餐結束後,我的對話者們鼓勵我把這些回憶寫下來,聽了他們的建議我心裏忿 忿不平。我走朝聖之路不是為了把它講出來的!不論在朝聖途中還是回來以後我都一個字沒寫。我想經歷這一切,不退卻,不受記錄的約束,它只屬於我自己。當我 在每一段路上看見狂熱寫筆記的朝聖者,我都十分同情他們。
可是現在,在這個出奇寒冷的冬季,那一天我回家時走在瑩白的雪地裏,往日的影像撲面而來,明亮的天空,泥濘的小道,偏僻的靜修庵,波濤拍打的海岸。在記憶的牢籠裏,朝聖之路甦醒了,撞擊着牆壁,呼喚我。我開始回想它,把它寫下來,牽着記憶的線,一切都回來了。
什麼都沒有消失。如果以為一場這樣的旅行僅僅是段旅行,可以被遺忘,被裝進盒子裏,那真是個錯誤,至少是説得太輕巧了。我無法解釋朝聖之路對什 麼起作用,也不知道它具體代表了什麼。我只知道它充滿生命力,除了把一切都説出來否則無法描述它,我就是這麼做的。可是,即便如此,還是缺少了最重要的東 西,我也清楚這一點。正因為如此,不久的將來,我會重新上路。
您也一樣。
讓-克里斯托夫·呂芬

不朽的遠行法國媒體報導

1.
讓·克里斯多夫·呂芬攜新書《不朽的遠行》迴歸文壇 [1] 
在小説《造夢人》大獲成功一年之後,讓·克里斯多夫·呂芬又有了新作,這次不再是虛構作品,而是記錄法蘭西學院院士本人遠赴孔波斯特拉朝聖的隨筆,這本將思想性和消遣性恰當融合的小書也是眼下最炙手可熱的作品,正以驚人的勢頭迅速進入暢銷書榜單。
呂芬在對孔波斯特拉之行的講述中插入了大量的細節和逸聞趣事,在重建途經地點和優美風景的過程中不忘加入精神維度的細膩思索,幽默的筆觸更是使閲讀成為一種享受。
徒步行走近九百公里
作者從昂代伊出發,一路沿西班牙海岸前行,途經聖塞巴斯蒂安、畢爾巴鄂、桑坦德和希洪,最後穿越阿斯圖里亞斯山區和加利西亞。書中最富興味的部 分首先就是呂芬對每日日常事無鉅細的記錄:處理腳上的水泡,苦心尋找避開那些鼾聲大作的朝聖者的住處,悉心遵守朝聖者守則,比如,他解釋道:“朝聖必須是 樸素的,朝聖者即便家境富裕也要變成吝嗇鬼,因為原則就是儘可能輕簡地走完整個旅程……”
朝聖之路,或者豔遇之地……
調情,這朝聖路上特別的側面也沒有逃過呂芬好整以暇的目光。他寫道:“這條路上充滿各式各樣的相遇,自然少不了感官衝動的那一種。”如此説來, 身體似乎在通向孔波斯特拉的漫漫長路中扮演着至關重要的角色。但精神同樣不可或缺,書中呂芬對朝聖途中的精神世界亦不乏精妙解讀。在他看來,這種精神維度 與其説是天主教式的,倒不如説是佛教式的:“佛家沒有‘上帝’一説,它引人修行而不是對人説教,朝聖也是一樣。”
“出發時我對聖雅克本無所求,然而卻在終點得道。”朝聖者呂芬如是説。
2.
《不朽的遠行:孔波斯特拉無心之旅》
如果説時至今日法國境內的沙特爾和盧爾德朝聖地已經過時,位於西班牙聖地亞哥德孔波斯特拉的聖雅各大教堂在天主教徒和BoBo族的心目中卻仍無 比崇高。是因為這條徒步遠行幾百公里的漫漫長路——不管你是從巴黎、維茲萊,還是克萊蒙費朗出發——是對極限的不斷超越,同時也是對自我的重新確認嗎?又 或者,正像讓·克里斯多夫·呂芬在他的現代流浪記《不朽的遠行》中所言,因為這是一場充滿“佛性”的朝聖?在他看來,“這讓人從庸人自擾的思慮中解脱,消 解精神的虛榮和肉體的苦痛,抹去那層裹在萬事萬物外面、將它們與我們隔絕的堅硬外殼——於是,天性與‘我’得以共鳴。”從醫生到作家,再到其他世俗的榮耀 ——法國駐塞內加爾大使、法蘭西學院院士,呂芬擁有的不可謂不多,然而冒險踏上這條曲折的聖地亞哥之路,大概職是之故。
事實上,這位龔古爾文學獎得主(2001年憑藉《紅色巴西》獲獎)筆端並未摻雜絲毫宗教神秘。在他身上,哲人狄德羅的嘲諷多過夏爾·佩吉信徒式 的抒情,漫長遠行中的細微感觸被他化作一幅幅生動而不失玩味的速寫:苦行僧般的吝嗇、襤褸,腳上水泡的折磨,下個住處鼾聲如雷的鄰牀的威脅;還有懷揣不同 目的——上帝也好,性也好——走在同一條朝聖路上的“同道中人”妙趣橫生的肖像畫。總之,起初不過是一個漫不經心的決定,這條路卻最終成就了某種縈迴不去 之物:“出發時我對聖雅克本無所求,然而卻在終點得道。”這得道,除了修行,還有每個遠行者都要在途中體驗的對“空”的學習,一種通往充盈的空。途中不乏 其他瑣細的靈光乍現:關於宗教,關於歷史,甚至關於政治,幽默、機智,紛繁雜陳卻不失格調,讀來只讓你產生嚮往:上路去,去孔波斯特拉,就現在。
《電視全覽》
3.
《讓·克里斯多夫·呂芬:一場精神之旅》 [1] 
讓·克里斯多夫·呂芬並沒有因為孔波斯特拉的漫長朝聖而筋疲力盡,讀讀他那本美麗的小書你就知道了:他是被洗滌了。或者説,他變得簡單了:二〇一一年春天那條從昂代通往孔波斯特拉的道路,引領他發現了人生長路的內在實質。 然而,就像他筆下一幅幅讓人忍俊不禁的朝聖者肖像所展現的那樣,最令呂芬新奇的反倒是這“不朽的遠行”中有別於傳統的“民間風情”。他直言不諱 地寫道,虔誠的苦行僧們和獵豔的男男女女(當然無虔誠可言)一同混跡於
孔波斯特拉。還不算大教堂時代狂熱信徒的模仿者們,他們只是結隊遊蕩,沾沾自喜。更 別提那些每兩年走上二十公里拼湊旅程的作弊者們,其中更有甚者,直接以冷氣充足的奔馳代步。
“直到回來以後,我才開始整理記憶……”
在這些速寫畫面中,並沒有犀利的言辭:呂芬只是忠實的記錄者。書中有從中世紀以降便不曾改變的壯觀的森林、小徑;也有正相反的東西:這個經濟至 上的世紀留下的痕跡,郊區慘淡的房屋,水泥高架肆虐的風景。那麼到底是什麼催促他踏上這場用兩個月的時間將自己變作半個流浪漢的旅程的呢?説到這個問題, 作家只是撇撇嘴,將答案關在他的秘密花園裏。呂芬最終這樣坦白:“決定出發的時候,我並沒有任何想法。不是為了體能挑戰,要知道,我一向是運動健將。當然 也不是為了寫書,我沒有帶旅行記事本,甚至也沒做任何記錄。回家一個月後,我才被寫書的想法攫住,開始坐下來整理記憶。那時我想到的所有,就是在作為法國 駐塞內加爾大使,過了那麼久被保鏢保護的生活之後,我急於體驗沒有過度保護的生活,我想要擺脱那一切,遠離塵囂,放空自己。”
我們簡直以為是在聽新教皇弗朗索瓦的演講!這個評價讓呂芬笑出了聲:“可這本書是我半年前寫的!”呂芬對我們這個時代的風氣有着敏鋭的嗅覺,同 新一代的大司祭們一樣,他重新將“修行”“性靈”引入自己的文字。那麼為什麼只是模糊地指涉呢?“這是有意為之,”作家這樣回答,“我從孔波斯特拉的經歷 中感受到的東西並不能被歸入某一特定的宗教。我——由於自身的成長背景——是天主教徒,但這並不妨礙我在旅途的某個瞬間領悟到佛家的‘空’。有些時候,我 甚至能夠強烈地感受到埃塞爾比亞人口中的“地之靈”真的存在。這些隱藏在萬物背後的看不見的力量成就了我這一路上最重要的遇見……”呂芬言盡於此,他的作 品不需要為之辯護,憑藉獨有的節奏,毫不矯飾、簡潔精道的語言,還有穿插其中的形形色色的行者,便足以吸引讀者,用罕有的優雅與炫目將其穿透 [1] 
參考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