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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書

(儒家五經之一)

鎖定
《尚書》,原名,是一部追述上古事蹟著作的彙編 [3]  。分虞書、夏書、商書周書。通行的《十三經注疏》本《尚書》,為《今文尚書》和《古文尚書》的合編本。 [1]  西漢伏生口述二十八篇《尚書》為今文《尚書》,西漢魯恭王劉餘在拆除孔子故宅一段牆壁時,發現的另一部《尚書》,為古文《尚書》。西晉永嘉年間戰亂,今、古文《尚書》全都散失了。東晉初,豫章內史梅賾給朝廷獻上了一部《尚書》,包括《今文尚書》33篇,與《古文尚書》25篇 。
《尚書》,即上古之書,亦稱“書經”,是一部記言的古史。其內容大多是有關政治的一些言論和史事。今存《尚書》共五十八篇,分為《商書》《周書》《虞書》《夏書》,其中《古文尚書》二十五篇,為東晉梅賾所獻,後儒以為是偽作。今人也有不同看法。 [24]  《尚書》(今文)記錄了距今約四千年到二千六百年間虞、夏、商、周時期,涉及政治、宗教、思想、哲學、藝術、法令、天文、地理、軍事等諸多領域。 [32] 
《尚書》被列為核心儒家經典之一,歷代儒家研習之書。《尚書》就是上古時代的書,它是中國最早的一部歷史文獻彙編。《尚書》由伏生傳下來。傳説是上古文化《三墳五典》遺留著作。
作品名稱
《尚書》
外文名
The Book of History
作品別名
《書》
書經
傳    者
伏生

尚書內容簡介

尚書 尚書
《尚書》是中國最古老的皇室文集,是中國第一部上古歷史文件和部分追述古代事蹟著作的彙編,它保存了商周特別是西周初期的一些重要史料。《尚書》相傳由孔子編成。漢武帝時從孔子故宅壁中發現《古文尚書》(現只存篇目和少量佚文)。因永嘉之亂全部散失,後東晉梅賾獻《古文尚書》。 [33] 
漢初秦博士伏生傳《今文尚書》。西漢魯恭王拆孔子故宅一段牆壁,得古文《尚書》,是用先秦六國時字體書寫的,所以稱《古文尚書》。因未列於學官,《古文尚書》未能流佈。
晉元帝時,梅賾獻《古文尚書》及孔安國《尚書傳》。
清華簡 西伯勘黎 清華簡 西伯勘黎
《尚書》所錄,為虞、夏、商、周各代典、謨、訓、誥、誓、命等文獻。其中虞、夏及商代部分文獻是據傳聞而寫成,不盡可靠。“典”是重要史實或專題史實的記載;“謨”是記君臣謀略的;“訓”是臣開導君主的話;“誥”是勉勵的文告;“誓”是君主訓誡士眾的誓詞;“命”是君主的命令。還有以人名標題的,如《盤庚》《微子》;有以事為標題的,如《高宗肜日》《西伯戡黎》;有以內容為標題的,如《洪範》《無逸》。這些都屬於記言散文。也有敍事較多的,如《顧命》《堯典》。其中的《禹貢》,託言夏禹治水的記錄,實為古地理志,與全書體例不一,當為後人的著述。

尚書作品目錄

虞書
大禹謨(偽)
益稷
夏書
五子之歌(偽)
胤徵(偽)
商書
仲虺之誥(偽)
湯誥(偽)
伊訓(偽)
太甲上(偽)
太甲中(偽)
太甲下(偽)
鹹有一德 [17]  [18]  [19]  [20]  [21]  [22]  [23] 
傅説之命上(又作《説命》,下二文亦同) [10] 
傅説之命中 [10] 
傅説之命下 [10] 
周書
泰誓上(偽)
泰誓中(偽)
泰誓下(偽)
武成(偽,顧頡剛認為正文即《逸周書》之《世俘解》)
旅獒(偽)
周武王有疾周公所自以代王之志(又作《金縢》) [11] 
微子之命(偽)
蔡仲之命(偽)
多方
立政
周官(偽)
君陳(偽)
顧命
畢命(偽)
君牙(偽)
攝命(又作《冏命》) [12] 
文侯之命
(出土於清華簡但未完全確定序次的尚書類逸文)
尹誥 [17]  [18]  [19]  [20]  [21]  [22]  [23] 
厚父 [13-15] 
(同時出土於清華簡但傳世於《逸周書》的篇目)
皇門

尚書創作背景

尚書書名來源

簡書 簡書
《尚書》又稱《書》《書經》,是中國第一部上古歷史文件和部分追述古代事蹟著作的彙編。《尚書》分為《虞書》《夏書》《商書》《周書》。戰國時期總稱《書》,漢代改稱《尚書》,即“上古之書”。因是儒家五經之一,又稱《書經》。現存版本中真偽參半。 [1] 
《尚書》的尚常見有三種解釋方法:一種説法認為“上”是“上古”的意思,《尚書》就是“上古的書”;另一種説法認為“尚”是“尊崇”的意思,《尚書》就是“人們所尊崇的書”;還有一種説法認為“尚”是代表“君上(即君王)”的意思,因為這部書的內容大多是臣下對“君上”言論的記載,所以叫做《尚書》。 [3] 
“尚書”一詞的本義是指中國上古皇家檔案文件的彙編。“尚”意為“(把卷着的、包着的、摞着的東西)攤開、展平”;“書”即文字、文字記錄、文檔;“尚書”即“解密的皇家文檔”、“(向社會)公開的皇室卷宗”。 [1] 
劉起釪的《尚書學史》認為《尚書》作為書名是漢代的事。
尚書正義》説鄭玄“依《書》緯,以‘尚’字是孔子所加。”馬王堆帛書易《要》篇,孔子就是稱《書》為《尚書》的。“《要》篇中正是孔子稱《尚書》,所以《書經》和鄭玄之説不為無本。這是以前我們不知道的。” [3] 

尚書版本流傳

相傳《尚書》為孔子編定。孔子晚年集中精力整理古代典籍,將上古時期的堯舜一直到春秋時期秦穆公時期的各種重要文獻資料彙集在一起,經過認真編選,選出100篇,這就是百篇《尚書》的由來。相傳孔子編成《尚書》後,曾把它用作教育學生的教材。在儒家思想中,《尚書》具有極其重要的地位。但實際上西漢學者用二十八宿比喻伏生今文《尚書》二十八篇,《尚書》百篇之説乃後起。
秦始皇統一中國後,頒佈《焚書令》,禁止民間收藏圖書,凡是民間收藏的《詩》《》,全都要送交官府,集中焚燬。秦代的焚書給《尚書》的流傳帶來毀滅性打擊,原有的《尚書》抄本幾乎全部被焚燬。
西漢時期,相傳魯恭王在拆除孔子故宅一段牆壁時,發現了另一部《尚書》,是用先秦六國時的字體書寫的,人們稱之為古文《尚書》。古文《尚書》經過孔子後人孔安國的整理,篇目比今文《尚書》多16篇。
然而,在西晉永嘉年間,及一篇孔安國傳和一篇《尚書序》,當時《秦誓》一篇已佚,所以這部《尚書》共有59篇。現今流傳兩千多年的《尚書》,大多是根據梅賾所獻的這個本子編修。
《尚書》所遭劫難頗多。清代段玉裁在《古文尚書撰異》裏説:“經惟《尚書》最尊,《尚書》之離厄最甚。秦之火,一也。漢博士之抑古文,二也。馬、鄭不注古文逸篇,三也。魏、晉之有偽古文,四也。唐《正義》不用馬、鄭,用偽孔,五也。天寶之改字,六也。宋開寶之改《釋文》,七也。七者備而古文幾亡矣。”

尚書作者爭議

《尚書》相傳由孔子編撰而成,但有些篇是後來儒家補充進去的託古作品。西漢初存28篇,因用漢代通行的文字隸書抄寫,稱《今文尚書》。另有相傳在漢武帝時從孔子住宅壁中發現的《古文尚書》(現只存篇目和少量佚文)和東晉梅賾所獻的偽《古文尚書》(較《今文尚書》多16篇)。現在通行的《十三經注疏》本《尚書》,就是《今文尚書》和偽《古文尚書》的合編本。《尚書》的真偽、聚散,極其複雜曲折。 [1] 

尚書作品鑑賞

尚書主題思想

德政
一是聖王譜系。《尚書》中建構了以“唐堯、虞舜、夏禹、商湯、周文王”為代表的“二帝三王”的聖王譜系,集體完成了聖王治世在時間維度的建構。堯帝登基後,分命羲氏與和氏從東西南北不同方位觀象記時;舜帝繼位後,從中央王朝出發,“五載一巡守”,考察諸侯政績;大禹治理九州,按距離遠近劃分“五服”,確立了中央政府與邊地民族的政治地緣關係,集體完成了聖王治世在空間維度的建構。
二是君聖臣賢。君王要認清自己的政治責任,以德治國、勤勉政事,才能配享天命。周公以勤勞自勵,夜以繼日、坐以待旦,他極為重視統治者勤政的品德,認為商紂亡國的原因之一就是統治者缺乏勤勞品德,《洛誥》篇中指出:“惟公德明光於上下,勤施於四方。”《尚書》記載的夏商周三代國家治理的史實表明:有德之君必有有德之臣輔佐。“賢者在位、能者在職”,君臣之間相知相助、團結和諧、共商政事、勤政愛民,君臣共治的穩定政治結構和良性互動帶來了政治安定與社會安寧,最終成就聖王治國平天下的大業,為後世樹立了一個追慕與效仿的君聖臣賢治政典範。
三是克己慎行。良好的道德修養不僅來自學習和體悟,更來自實踐的錘鍊和考驗。統治者需要在道德實踐中不斷提升修養,《洪範》篇反覆強調君王要“無偏無陂”“無有作好”“無有作惡”“無偏無黨”“無反無側”,諄諄告誡君王治國的行為要中規中矩,不做失德之事,要以身作則、克己慎行,做到講誠信、節用度、尊農時、薄税賦,綏靖惠民,達到理想化的行為模式和人格模式,實現“內聖”之德到“外王”之功的轉化,這樣才能“天子作民父母,以為天下王”。同時要做好考核。《堯典》記載,舜帝提出了“三載考績”的官吏考核制度,當百官任命後,舜帝告誡他們各敬其職,政績三年一考,經過三次考績“黜陟幽明”,罷免庸官,提拔循吏。對於被考核的官員要“敷納以言,明庶以功,車服以庸”,發揮職業晉升激勵、物質激勵和心理激勵的作用,激發“有猷有為有守”的官員更加主動作為,官員的考核評價對於國家行政系統的良性運行意義重大。 [27] 
法律
明刑弼教的思想最早記錄在《尚書》中,它最早由上古聖帝大舜在同臣子皋陶談話時提出。《尚 書·大禹謨》載:“汝作士,明於五刑,以弼五教”。五教,指君臣、父子、夫婦、長幼、朋友五倫之教化。五 刑,指墨、劓、剕、宮、大辟等五種刑罰。弼,輔助。明刑弼教,指嚴明五種刑罰,輕重出入,一一精當不差, 從而使臣民都畏刑遠罪,輔助五倫教化的進行,終達化行俗美之治。
根據《尚書》的記載,早在大舜攝位時,我國就有了公開刑律的法律實踐。《尚書·舜典》雲:“象 以典刑”。南宋思想家蔡沈解釋道:“象,如天之垂象以示人。而典者,常也,示人以常刑”。[5]蔡沈的 老師朱熹在回答學生“‘象以典刑’,如何為象?”這一問題時,更為明確地指出:“象,如‘懸象魏’之 ‘象’。或畫為五刑之狀,亦可。……‘象以典刑’,謂正法,蓋畫象而示民以墨、劓、剕、宮、大辟五等肉 刑之常法也”。
《尚書·舜典》記錄了大舜制定了典刑後,他擔憂百官執行刑法濫失,不得中正,故而敕令天下百官: “欽哉!欽哉!唯刑之恤哉”。“欽”訓為“敬”(謹慎),“恤”訓為“憂”(憂念)。全句意為:“謹慎啊,謹慎, 使用刑法一定要謹慎”。可見,大舜之所謂“恤刑”即後世所講的“慎刑”與“慎罰”,亦即不亂罰無罪,不 亂殺無辜。 [30] 
天命
天命觀是《尚書》思想中重要的一個組成部分,天命觀影響統治者的行為與統治觀念。書中大部分篇目體現出統治者對天的敬畏之心,也多次提到統治者即位是上天賜予的使命,每一位賢明的君主希望自己美好的德行能使天帝感應到,從而獲得長久的統治。又如書中記載夏桀、商紂一類的昏君自視為天命的直接執行者,而一味濫用權力、不得民心,使自己國家滅亡,被認為是其不敬畏天命而帶來的懲罰。可見對於當時的統治者來説,“天”是至高無上、無法撼動的存在。 [29] 

尚書文體特點

尚書的文字內容特點:《尚書》所記基本是誓、命、訓、誥一類的文體。文字古奧迂澀,所謂“周誥殷盤,詰屈聱牙”,就是指這個特點。但也有少數文字比較形象、流暢。
首先,就專書文體而言,《尚書》呈現記言的特徵,但作為記言文獻,《尚書》也存在記事的篇章。早期記言文獻記言與記事並存乃是常態;其次,從《尚書》的篇章文體來看,大致有對話體、事語體,以及單純記事篇章,這也是早期記言文獻的常態;再次,《尚書》文體的特色在很大程度上還體現在篇名上,典、謨、訓、誥、誓、命反覆出現,這不是偶然的,因為它們均屬於儀式文獻,各自與特定的儀式有着緊密關聯。作為禮制的外在表現,儀式具有可重複性,這種特性是造成典、謨、訓、誥、誓、命這些文體反覆出現在《尚書》中的根本原因。 [28] 

尚書學術研究

尚書研究歷史

儒家所傳的五經中,《尚書》殘缺最多,因而問題也最多。秦始皇燒天下詩書及諸侯史記,並禁止民間私藏一切書。到漢惠帝時,才開了書禁;文帝接着更鼓勵人民獻書。書才漸漸見得着了。那時傳《尚書》的只有一個濟南伏生⑥。伏生本是秦博士。始皇下詔燒詩書的時候,他將《書》藏在牆壁裏。後來兵亂,他流亡在外。漢定天下,才回家;檢查所藏的《書》,已失去數十篇,剩下的只二十九篇了。他就守着這一些,私自教授於齊、魯之間。文帝知道了他的名字,想召他入朝。那時他已九十多歲,不能遠行到京師去。文帝便派掌故官晁錯來從他學。伏生私人的教授,加上朝廷的提倡,使《尚書》流傳開來。伏生所藏的本子是用“古文”寫的,還是用秦篆寫的,不得而知;他的學生卻只用當時的隸書鈔錄流佈。這就是東漢以來所謂《今尚書》或《今文尚書》。漢武帝提倡儒學,立五經博士;宣帝時每經又都分家數立官,共立了十四博士,每一博士各有弟子若干人。每家有所謂“師法”或“家法”,從學者必須嚴守。這時候經學已成利祿的途徑,治經學的自然就多起來了。《尚書》也立下歐陽(和伯)、大小夏侯夏侯勝夏侯建)三博士,都是伏生一派分出來的。當時去伏生已久,傳經的儒者為使人尊信的緣故,竟有硬説《尚書》完整無缺的。他們説,二十九篇是取法天象的,一座北斗星加上二十八宿,不正是二十九嗎⑦!這二十九篇,東漢經學大師馬融鄭玄都給作過注;可是那些注如今亡失殆盡了。
漢景帝時,魯恭王為了擴展自己的宮殿,去拆毀孔子的舊宅,在牆壁裏得着“古文”經傳數十篇,其中有《書》。這些經傳都是用“古文”寫的;所謂“古文”,其實只是晚周民間別體字。那時恭王肅然起敬,不敢再拆房子,並且將這些書都交還孔子的後人孔安國。安國加以整理,發見其中的《書》比通行本多出十六篇;這稱為《古文尚書》。武帝時,安國將這部書獻上去。因為語言和字體的兩重困難,一時竟無人能通讀那些“逸書”,所以便一直壓在皇家圖書館裏。成帝時,劉向劉歆父子先後領校皇家藏書。劉向開始用《古文尚書》校勘今文本子,校出今文脱簡及異文各若干。哀帝時,劉歆想將《左氏春秋》《毛詩》《逸禮》及《古文尚書》立博士;這些都是所謂“古文”經典。當時的五經博士不以為然,劉歆寫了長信和他們爭辯⑧。這便是後來所謂的今古之爭。
今古文字之爭是西漢經學一大史蹟。所爭的雖然只在幾種經書,他們卻以為關係孔子之道即古代聖帝明王之道甚大。“道”其實也是幌子,骨子裏所爭的還在祿位與聲勢;當時今古文派在這一點上是一致的。不過兩派的學風確也有不同處。大致今文派繼承先秦諸子的風氣,“思以其道易天下”⑨,所以主張通經致用。他們解經,只重微言大義;而所謂微言大義,其實只是他們自己的歷史哲學政治哲學。古文派不重哲學而重歷史,他們要負起保存和傳佈文獻的責任;所留心的是在章句、訓詁、典禮、名物之間。他們各得了孔子的一端,各有偏畸的地方。到了東漢,書籍流傳漸多,民間私學日盛。私學壓倒了官學古文經學壓倒了今文經學;學者也以兼通為貴,不再專主一家。但是這時候“古文”經典中《逸禮》即《禮》古經已經亡佚,《尚書》之學,也不昌盛。
東漢初,杜林曾在西州(今新疆境)得漆書古文尚書》一卷,非常寶愛,流離兵亂中,老是隨身帶着。他是怕“《古文尚書》學”會絕傳,所以這般珍惜。當時經師賈逵、馬融、鄭玄都給那一卷《古文尚書》作注,從此《古文尚書》才顯於世⑩。原來“《古文尚書》學”直到賈逵才直正開始;從前是沒有什麼師説的。而杜林所得只一卷,決不如孔壁所出的多。學者竟愛重到那般地步。大約孔安國獻的那部《古文尚書》,一直埋沒在皇家圖書館裏,民間也始終沒有盛行,經過西漢末年的兵亂,便無聲無息的亡佚了罷。杜林的那一卷,雖經諸大師作注,卻也沒傳到後世;這許又是三國兵亂的緣故。《古文尚書》的運氣真夠壞的,不但沒有能夠露頭角,還一而再地遭到了些冒名頂替的事兒。這在西漢就有。漢成帝時,因孔安國所獻的《古文尚書》無人通曉,下詔徵求能夠通曉的人。東萊有個張霸,不知孔壁的書還在,便根據《書序》,將伏生二十九篇分為數十,作為中段,又採《左氏傳》及《書序》所説,補作首尾,共成《古文尚書百二篇》。每篇都很簡短,文意又淺陋。他將這偽書獻上去。成帝教用皇家圖書館藏着的孔壁《尚書》對看,結果完全不是。成帝便將張霸投入獄中,卻還存着他的書,並且聽它流傳世間。後來張霸的再傳弟子樊並謀反,朝廷才將那書毀廢;這第一部偽《古文尚書》就從此失傳了。
到了三國末年,魏國出了個王肅,是個博學而有野心的人。他偽作了《孔子家語》、《孔叢子》⑾,又偽作了一部孔安國的《古文尚書》,還帶着孔安國的傳。他是個聰明人,偽造這部《古文尚書》孔傳,是很費了一番心思的。他採輯羣籍中所引“逸書”,以及歷代嘉言,改頭換面,巧為聯綴,成功了這部書。他是參照漢儒的成法,先將伏生二十九篇分割為三十三篇,另增多二十五篇,共五十八篇⑿,以合於東漢儒者如桓譚班固所記的《古文尚書》篇數。所增各篇,用力闡明儒家的“德治主義”,滿紙都是仁義道德的格言。這是漢武帝罷黜百家,專崇儒學以來的正統思想,所謂大經、大法,足以取信於人。只看宋以來儒者所口誦心維的“十六字心傳”⒀,正是他偽作的《大禹謨》裏,便見出這部偽書影響之大。其實《尚書》裏的主要思想,該是“鬼治主義”,像《盤庚》等篇所表現的。“原來西周以前,君主即教主,可以唯所欲為,不受什麼政治道德的約束。逢到臣民不聽話的時候,只要抬出上帝和先祖來,自然一切解決。”這叫做“鬼治主義”。“西周以後,因疆域的開拓,交通的便利,財富的增加,文化大為開方。自孔子以至荀卿韓非,他們的政治學説都是建築在人性上面。尤其是儒家,把人性擴張得極大。他們覺得良好的政治只在誠信的感應;只要君主的道德好,臣民自然風從,用不着威力和鬼神的壓迫。”這叫作“德治主義”⒁。看古代的檔案,包含着“鬼治主義”思想的,自然比包含着“德治主義”思想的可信得多。但是王肅的時代早已是“德治主義”的時代;他的偽書所以專從這裏下手。他果然成功了。只是詞旨坦明,毫無詰屈聱牙之處,卻不免露出了馬腳。
晉武帝時候,孔安國的《古文尚書》曾立過博士⒂;這《古文尚書》大概就是王肅偽造的。王肅是武帝的外祖父,當時即使有懷疑的人,也不敢説話。可是後來經過懷帝永嘉之亂,這部偽書也散失了,知道的人很少。東晉元帝時,豫章內史梅賾發現了它,便拿來獻給朝廷。這時候偽《古文尚書》孔傳便和馬、鄭注的《尚書》並行起來。大約北方的學者還是信馬、鄭的多,南方的學者卻是信偽孔的多。等到隋統一了天下,南學壓倒北學,馬、鄭《尚書》,習者漸少。唐太宗時,因章句繁雜,詔令孔穎達等編撰《五經正義》;高宗永徽四年(西元653年),頒行天下,考試必用此本。《正義》居了標準的官書,經學從此大統一。那《尚書正義》用的便是偽《古文尚書》孔傳。偽孔定於一尊,馬、鄭便沒人理睬了;日子一久,自然就殘缺了,宋以來差不多就算亡了。偽《古文尚書》孔傳如此這般冒名頂替了一千年,直到清初的時候。
這一千年中間,卻也有懷疑偽《古文尚書》孔傳的人。南宋吳棫首先發難。他有《書裨傳》十三卷⒃,可惜不傳了。朱子因孔安國的“古文”字句皆完整,又平順易讀,也覺得可疑⒄。但是他們似乎都還沒有去找出確切的證據。至少朱子還不免疑信參半;他還採取偽《大禹謨》裏“人心”、“道心”的話解釋四書,建立道統呢。元代的吳澄才斷然的將伏生今文從偽古文分出;他的《尚書纂言》只註解今文,將偽古文除外。明代梅鷟著《尚書考異》,更力排偽孔,並找出了相當的證據。但是嚴密鈎稽決疑定讞的人,還得等待清代的學者。這裏該提出三個可尊敬的名字。第一是清初的閻若璩,著《尚書古文疏證》,第二是惠棟,著《古文尚書考》;兩書辨析詳明,證據確鑿,教偽孔體無完膚,真相畢露。但將作偽的罪名加在梅賾頭上,還不免未達一間。第三是清中葉丁晏,著《尚書餘論》,才將真正的罪人王肅找出來。千年公案,從此可以定論。這以後等着動手的,便是搜輯漢人的伏生《尚書》説和馬、鄭注。這方面努力的不少,成績也斐然可觀;不過所能作到的,也只是抱殘守缺的工作罷了。伏生《尚書》從千年迷霧中重露出真面目,清代諸大師的功績是不朽的。但二十九篇固是真本,其中也還應該分別看待。照近人的意見,《周書》大都是當時史官所記,只有一、二篇像是戰國時人託古之作。《商書》究竟是當時史官所記,還是周史官追記,尚在然疑之間。《虞、夏書》大約是戰國末年人託古之作,只《甘誓》那一篇許是後代史官追記的。如此看來,《今文尚書》裏便也有了真偽之分了。 [26] 
文中註釋
①“雅言”:標準的言語。見《論語·述而》。
②《説文》言部:“謨,議謀也”。
③《説文》書部:“書,著也。”按:漢朝時出現“漢字”一詞。秦及秦以前,相當於“漢字”的詞是“書”、“書契”。“尚書”的“書”,指“文字”、“文字記錄”。
④《論衡·正説篇》。
⑤《勸學篇》。
裴駰史記集解》引張晏曰:“伏生名勝,《伏氏碑》雲。”
⑦《論衡·正説篇》。
⑧《漢書》本傳。
⑨語見章學誠《文史通義·言公》上。
⑩《後漢書·楊倫傳》。
⑾《家語》託名孔安國,《孔叢子》託名孔鮒
⑿桓譚《新論》作五十八,《漢書·藝文志》自注作五十七。
⒀見真德秀大學衍義》。所謂十六字是:“人心惟危,道心惟微,惟精惟一,允執厥中。”在偽《大禹謨》裏,是舜對禹的話。
⒁以上引顧頡剛《盤庚中篇今譯》(《古史辯》第二冊)。
⒂《晉書·荀崧傳》。
⒄見《朱子語類》七十八。

尚書研究學派

《尚書》學派,較普通經學派多一偽古文學。今文學傳自伏生,後分三家,為歐陽氏、大夏侯氏、小夏侯氏。晉永嘉之亂,三家《尚書》都亡佚。至清代輯佚學興,今文學説始大略可考。西漢古文學僅有孔安國一家。東漢時較多,著名的有賈逵、孔僖、周防、張楷等。馬融、鄭玄等雖間或雜糅今古文,但仍偏袒古文學。自東漢末至北朝,治《尚書》者都以鄭《注》為宗,故仍不出古文學範圍。及唐孔穎達作《尚書正義》,承認偽《古文尚書》及偽孔《傳》,鄭學乃亡。清代漢學復興,以馬、鄭《注》為依歸,於是古文學又大略可見。偽古文學所奉者為偽《古文尚書》及偽孔《傳》。其作者為誰?或以為王肅,或以為皇甫謐,或以為即獻書的人梅胰。唐孔穎達作《正義》,以偽孔為宗,於是偽《書》與偽《傳》遂成為標準經典。但經了宋吳械、朱熹,明梅鷲,清閻若醵、惠棟等相繼攻擊,它的偽號就此確定。至於宋學家的治《尚書》,無家數可舉。僅朱熹門人蔡沈作《書經集傳》,祖述朱義,在元明二代,羣奉為《書》注正則。2023年通行之五經注本,即為此集傳本。 [25] 

尚書後世影響

尚書政治影響

自漢以來,《尚書》一直被視為中國封建社會的政治哲學經典,既是帝王的教科書,又是貴族子弟及士大夫必修的“大經大法”,在歷史上很有影響。

尚書文學影響

古籍書 古籍書
就文學而言,《尚書》是中國古代散文已經形成的標誌。據《左傳》等書記載,在《尚書》之前,有《三墳》《五典》《八索》《九丘》,但這些書都沒有傳下來,《漢書·藝文志》已不見著錄。敍先秦散文當從《尚書》始。書中文章,結構漸趨完整,有一定的層次,已注意在命意謀篇上用功夫。後來春秋戰國時期散文的勃興,是對它的繼承和發展。
秦漢以後,各個朝代的制誥、詔令、章奏之文,都明顯地受它的影響。劉勰文心雕龍》在論述“詔策”、“檄移”、“章表”、“奏啓”、“議對”、“書記”等文體時,也都溯源到《尚書》。《尚書》中部分篇章有一定的文采,帶有某些情態。如《盤庚》3篇,是盤庚動員臣民遷殷的訓詞,語氣堅定、果斷,顯示了盤庚的目光遠大。其中用“若火之燎於原,不可向邇”比喻煽動羣眾的“浮言”,用“若乘舟,汝弗濟,臭厥載”比喻羣臣坐觀國家的衰敗,都比較形象。《無逸》篇中周公勸告成王:“嗚乎!君子所其無逸,先知稼穡之艱難乃逸,則知小人之依。”《秦誓》篇寫秦穆公打了敗仗後,檢討自己沒有接受蹇叔的意見時説:“古人有言曰:‘民訖自若是多盤,責人斯無難,惟受責俾如流,是惟艱哉!’我心之憂,日月逾邁,若弗雲來!”話語中流露出誠懇真切的態度。此外,《堯典》《皋陶謨》等篇中,還帶有神話色彩,或篇末綴以詩歌。因此,《尚書》在語言方面雖被後人認為“佶屈聱牙”(韓愈進學解》),古奧難讀,而實際上歷代散文家都從中取得一定借鑑。

尚書研究著作

歷來註釋和研究《尚書》的著作很多,有唐·孔穎達的《尚書正義》,宋·蔡沈的《書集傳》,清·孫星衍的《尚書今古文註疏》。宋兩浙東路鹽司刻本《尚書正義》20卷,現存北京圖書館。

尚書德治

《尚書》“德治”主張深刻影響了後世。漢代儒家總結歷史的經驗和教訓,主張德、力並重。既要重視道德,也要重視國家的實力。如王充總結説:治國之道,一曰養德,二曰養力,要“文武張設,德力具足”,“外以德自立,內以力自備,慕德者不戰而服,犯德者畏兵而卻”。(《論衡·非韓》)歷史上儒家和法家任德與任力之爭提供給我們這樣一條歷史啓示:有五千年文明的中國,應繼承和弘揚“協和萬邦”的優良傳統,在國際關係上樹立道德大國的形象,同時為了維護自己的尊嚴,捍衞國家的主權,也要注意發展相應的經濟和軍事實力 [8] 

尚書作品考證

逸周書》是百篇之餘,是孔子刪《書》的百篇之餘 [5]  。“逸周書”之名,最早為許慎所用 [7]  。“‘逸周書’就是失傳了的《周書》,‘逸’不是不存在,而是沒有師説,‘絕無師説’”。 [7]  清華簡中發現的《祭公》、《皇門》見於今本《逸周書》。《祭公》、《皇門》、《程寤》“這三篇如果按着我們現代的分類,就是《逸周書》。” [7] 
2018年11月,《清華大學藏戰國竹簡(捌)》發佈,共發佈竹簡107支,收入8篇未能傳世的戰國佚籍。清華研究團隊表示,其中,《攝命》一篇為西周冊命文書,當是《尚書》中失傳已久的《冏命》,證明今本《尚書》中《冏命》系“偽古文”。其餘7篇為一系列富含治國理政思想的文獻。 [2]  [16] 

尚書作品爭議

尚書真偽爭議

《尚書》,在作為歷史典籍的同時,向來被文學史家稱為中國最早的散文總集,是和《詩經》並列的一個文體類別。但這些散文,用古代的標準來看,絕大部分應屬於當時官府處理國家大事的公務文書,準確地講,它應是一部體例比較完備的公文總集。 [4]  李學勤先生指出:“《尚書》本為古代《曆書》,是中國曆代統治者治理國家的“政治課本”和理論依據。然而,由於真正的《尚書》命運多舛,兩千多年來,中國學術界一直對傳世的古文《尚書》存在真偽之爭。傳統觀點認為:現存版本中真偽參半。一般認為《今文尚書》中《周書》的《牧誓》到《呂刑》十六篇是西周真實史料,《文侯之命》《費誓》和《秦誓》為春秋史料,所述內容較早的《堯典》《皋陶謨》《禹貢》反而是戰國編寫的古史資料。今本偽《古文尚書》總體認為是晉代梅賾偽造,但也存在爭議。
自漢初以來,有今文、古文兩種不同的傳本。《漢書·藝文志》説:"《尚書》原有100篇,孔子編纂併為之作序。"秦始皇統一中國後,頒佈《焚書令》,秦代的焚書給《尚書》的流傳帶來毀滅性打擊,原有的《尚書》抄本幾乎全部被焚燬。漢代重新重視儒學,由秦博士伏生口授、用漢代通行文字隸書寫的《尚書》,共28篇,人們稱之為《今文尚書》。西漢時期,相傳魯恭王在拆除孔子故宅一段牆壁時,發現了另一部《尚書》,是用先秦六國時的字體書寫的,人們稱之為《古文尚書》。《古文尚書》經過孔子後人孔安國的整理,篇目比今文《尚書》多16篇。
西晉永嘉年間戰亂中,今、古文《尚書》全都散失了。東晉初年,豫章內史梅賾給朝廷獻上了一部《尚書》,包括《今文尚書》33篇(梅賾從原先的28篇中析出5篇),偽《古文尚書》25篇 。
清人孫星衍作《尚書今古文註疏》,廣泛汲取前人考訂成果, 將篇目重新釐定為29卷,大抵恢復了漢代《尚書》傳本的面貌。《尚書》所記基本是誓、命、訓、誥一類的言辭。
李學勤先生一再強調:“史料不是隻用真假來判斷,而是有可行性高低的問題。” [5]  因為研究先發現的大量簡帛書籍,與現存古書相對比,不難看到,在古書的產生和傳流過程中,有以下多種情形值得注意:
1、佚失無存。2、名亡實存。3、為今本一部。4、後人增廣。5、後人修改。6、經過重編。7、合編成卷。8、篇章單行。9、異本並存。10、改換文字。
“總的説來,除了少數經籍早已被立於學官,或有官本之外,古籍一般都要經過較大的改動變化,才能定型。” [6] 
清華大學2008年7月入藏的一批戰國竹簡中,出現了失傳兩千多年的《尚書》真正原貌。
清華簡中已發現有多篇《尚書》,有些篇有傳世本,如《金縢》《康誥》等,但文句多有差異,甚至篇題也不相同” [7]  。更多的是前所未見的佚篇。《傅説之命》與今本《説命》不是一回事。《書序》告訴我們《説命》是三篇。當代清華簡的《傅説之命》真是三篇 [7]  。李先生訂正説:“説簡中有《康誥》,後來證明是誤認。” [7] 

尚書篇目爭議

左傳》等引《尚書》文字,分別稱《虞書》《夏書》《商書》《周書》,戰國時總稱為《書》,漢人改稱《尚書》,意即“上古帝王之書”(《論衡·正説篇》)。《尚書》的真偽、聚散,極其複雜曲折。2009年清華簡中發現了部分早期版本的《尚書》。漢人傳説先秦時《書》有100篇,其中《虞夏書》20篇,《商書》《周書》各40篇,每篇有序,題孔子所編。 [1] 

尚書體裁爭議

有三種分類法:
四種説:典、訓誥、誓、命;這部書的寫作和編輯年代、作者已很難確定,但在漢代以前就已有了定本
六種説:典、謨、訓、誥、誓、命;來自“可能是孔安國所撰”的古文尚書序。
十種説:典、謨、訓、誥、誓、命、徵、貢、歌、範;來自孔穎達監修的尚書正義。

尚書版本信息

《尚書》的注本主要有東漢鄭玄的《尚書注》,唐代孔穎達的《尚書正義》,宋代蔡沈的《書經集傳》,清代孫星衍的《尚書今古文註疏》等。
[31] 
參考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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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    清華大學研究成果顯示偽古文《尚書》系偽作   .中國新聞網[引用日期2018-09-22]
  • 3.    李學勤.《周易溯源》.成都:巴蜀書社,2006:380,381
  • 4.    中國最早的公文總集——《尚書》.《應用寫作》.1991年第3期
  • 5.    李學勤.《李學勤講演錄》.長春:長春出版社,2012:123,166
  • 6.    李學勤.《簡帛佚籍與學術史》.南昌:江西教育出版社,2001:28-32
  • 7.    李學勤.《初識清華簡》.上海:中西書局,2013:3,8,3,106,106,106,102
  • 8.    《尚書》與德治  .中央紀委國家監委網站[引用日期2019-06-20]
  • 9.    朱曉海:〈尹至〉可能是百篇《尚書》中前所未見的一篇  .復旦大學出土文獻與古文字研究中心.2010-06-05[引用日期2019-06-28]
  • 10.    清華大學出土文獻研究與保護中心.清華大學藏戰國竹簡(叁).上海市打浦路四四三號榮科大廈十七樓(郵編:二〇〇〇二三):中西書局,二〇一二年十二月第一版:一二一
  • 11.    清華大學出土文獻研究與保護中心.清華大學藏戰國竹簡(壹).上海市打浦路四四三號榮科大廈十七樓(郵編:二〇〇〇二三):中西書局,二〇一〇年十二月第一版:一五七
  • 12.    王俊:清華簡證明《尚書》中《冏命》系“偽古文”  .新京報.2018-11-18[引用日期2019-06-26]
  • 13.    楊家剛:追述先王與夏殷之鑒:清華竹簡《厚父》與《尚書》篇目之比較稿  .復旦大學出土文獻與古文字研究中心.2015-01-05[引用日期2019-06-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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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5.    郭永秉:簡説清華簡《厚父》篇應屬《夏書》而非《周書》  .武漢大學簡帛研究中心.2015-05-06[引用日期2019-06-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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