複製鏈接
請複製以下鏈接發送給好友

辛蘭亭

鎖定
辛蘭亭,陝西清澗人。1934年加入中國共產黨。曾任陝甘寧邊區政府民政廳科長、延川縣縣長、晉綏第三分區督察處處長、晉綏第二分區專署專員、晉綏行署秘書處長、晉南行署秘書長。建國後,歷任新疆省財委副主任兼財政廳廳長,中共新疆維吾爾自治區區委經濟工作部部長、區委常委兼財貿部部長,新疆維吾爾自治區人民政府副主席兼計委主任、財貿辦公室主任。是中共七大代表、第二屆全國人大代表。
中文名
辛蘭亭
別    名
辛金滿
民    族
漢族
出生地
陝西清澗縣
出生日期
1912年
逝世日期
1965年7月12日

辛蘭亭個人履歷

辛蘭亭生平

辛蘭亭(1912~1965)曾用名辛金滿。陝西清澗人。 [1] 
1932年參加赤衞隊,1934年加入中國共產黨,歷任延川縣革命委員會土地部部長、陝北省蘇維埃政府土地部部長。經常深入農村,發動羣眾,建立農會,開展打土豪、分田地的鬥爭。
1938年擔任陝甘寧邊區政府民政廳科長,1940年擔任延川縣縣長。在縣長任上,他積極負責,想盡各種辦法發展生產,使延川縣各項工作都搞得很出色,《解放日報》曾多次報道該縣的先進事蹟。
在1942年的大生產運動中,延川縣首先創造了在陝北大面積種植棉花的經驗,為打破國民黨頑固派對邊區的經濟封鎖做出了貢獻,毛澤東在邊區高幹會議上講話時,給予了很高評價。
1943年,辛調晉綏邊區先後擔任邊區行署督察處處長、第二行政督察專員公署專員。他堅決貫徹執行中共的抗日民族統一戰線政策,與國民黨頑固派進行了針鋒相對的鬥爭。抗日戰爭勝利後,辛擔任晉綏邊區行署秘書長,為部隊籌運糧食、補充兵源、支援戰爭,做了大量卓有成效的工作,受到賀龍的表揚。
1949年7月,辛任甘肅行政公署財政處處長;8月蘭州解放,成立蘭州軍事管制委員會,辛任秘書長。
翌年1月調新疆,任新疆省人民政府財經委員會副主任兼財政廳廳長。 新疆這個地域遼闊的邊疆省,長期遭受帝國主義與國內反動勢力的掠奪、壓榨和破壞。人民解放軍入疆之前,已經是經濟蕭條,財政困難,秩序混亂,民不聊生。
1954年11月,辛被增補為中共中央新疆分局常委。
1955年10月,新疆省改建為新疆維吾爾自治區,撤銷中共中央新疆分局,成立中共新疆維吾爾自治區委員會,辛任區黨委常委、財經(財貿)工作部部長。
1956年8月被增選為自治區人民委員會副主席。為繁榮新疆經濟,需要籌建一些骨幹企業、水利工程和大專院校。他千方百計,通過各種渠道,為這些項目的上馬解決資金困難。修建蘭新鐵路時,他擔任蘭新鐵路建設委員會主任,多次深入現場,調查研究,慰問工人,解決設計與施工中的關鍵問題,深得幹部、羣眾的信賴。 在長期經濟工作中,他養成了運用數字和事實説明問題和解決問題的習慣。在一次廳、局長會議上,他突然打斷了一位廳長的彙報,指出這位廳長列舉的數字不準確。當即找來主管業務的幹部查對,證明他記的數字確實是對的。他去某地調查糧食產量和庫存量,地方幹部向他彙報的數字很大。他派人丈量當地所有糧倉的體積,然後對當地幹部説:“所有倉庫全裝滿,還沒有你彙報的數字多,何況你們倉庫並沒有裝滿。”“大躍進”年代,浮誇風愈演愈烈。他出於對革命事業高度負責的精神,一直堅持實事求是,因而在1959年受到錯誤的批判和處分,被撤銷了自治區黨委常委,但仍任區黨委財貿部部長和自治區人民委員會副主席。他努力貫徹執行中共中央提出的“調整、鞏固、充實、提高”的八字方針,深入基層,調查研究,為戰勝三年困難、發展生產盡心盡力地工作。
1965年,他不顧自己的心臟有病,率領工作組赴南疆考察,歷時58天,走了28個縣、3個礦區,行程6000多公里,途中心臟病發作了四次。回到烏魯木齊市,本應住院治療,但他為準備召開全區財貿工作會議,一直沒住院。財貿會議召開期間,他一邊吃藥,一邊堅持作報告,作完報告住進醫院的第七天,即1965年7月12日,就與世長辭了。

辛蘭亭突出成就

1 949年9月新疆和平解放後,新政府面臨的形勢嚴峻而複雜:元寶、銀元和多種紙幣等五花八門的貨幣在交換領域同時流通,市秤、克秤和蘇聯普特等多種衡器在市場上同時使用,加上落後的交通運輸、奇缺的日用工業品和各族人民極低的購買力,使全省的財政赤字達到百分之九十九,税收總額還不敷税務機關本身的開支。作為主持省財經委日常工作的常務副主任,辛深感肩頭責任重大 [1] 
在中共中央、政務院的關懷和中共新疆省委的領導下,他在百廢待興的各項事務中,首先從建立財政、銀行、税務機關,統一財經工作領導和整頓貨幣秩序入手,很快打開了局面。1950年2月,發行了由他署名的“新幣”,從而統一了貨幣(1951年又和全國取得統一,使用人民幣,廢除“新幣”);以優惠匯率開辦與內地的匯兑業務,吸引關內物資大量進入新疆,迅速恢復了和蘇聯的進出口貿易;統一了度量衡,採用國際通用的公斤和米;加緊修整由星星峽至霍爾果斯的公路,打通東至內地西接蘇聯的運輸線,組織各方面的車輛投入運輸。由於內外兩條貿易和運輸渠道的同時開闢,糧食、布匹、茶葉、糖及其他日用百貨,源源不斷地運入新疆,又立即全部投放市場,採取大購大銷的手段,保證人民生活需要,加速貨幣回籠,很快穩定了市場,安定了人心。與此同時,他通過調查研究社會各階層人民的負擔情況,實行了按財產和收入徵税的新税法,既增加了國家税收,又減輕了大多數勞動人民的負擔。他還借鑑早年在根據地工作的經驗,指示省人民銀行發放城市手工業貸款,在農村試辦冬麥播種專項農貸,對當時瀕臨破產的農民和手工業者迅速發展生產起了積極作用。

辛蘭亭其它信息

辛蘭亭我們父母的風雨人生

[2]  來源於:新疆哲學社會科學
辛蘭亭、李桂娥夫婦合影 辛蘭亭、李桂娥夫婦合影
1964年夏,辛蘭亭、李桂娥夫婦合影。
辛蘭亭和夫人李桂娥與岳父、子女在家合影 辛蘭亭和夫人李桂娥與岳父、子女在家合影
1959年,辛蘭亭和夫人李桂娥與岳父、子女在家合影。
我們的父親辛蘭亭,1912年出生於陝西省清澗縣玉家河鄉一個貧苦農民的家裏。
20世紀30年代,國運衰微,為了改變世世代代受壓迫、被剝削的命運,在白色恐怖籠罩中國的時刻,父親於1932年秘密參加了革命。
不久父親當了赤衞隊長,組織和發動羣眾同軍閥、地主進行了英勇的鬥爭。由於他對敵鬥爭堅決,1934年被吸收加入了中國共產黨。
在抗日戰爭的烽火歲月裏,國民黨反動派對陝甘寧邊區實行封鎖,父親臨危受命,出任延川縣縣長。為振興發展延川縣的經濟,他帶領全縣軍民披荊斬棘,開荒闢田,種糧植棉,養畜馱鹽,首創了在陝北高寒地區大面積植棉取得成功的範例,延川縣的各項工作都走在了邊區各縣的前列,父親為此受到了毛主席的讚揚。
母親李桂娥和父親是同鄉,祖輩都是陝北農村的農民,她雖然從小因家貧上不起學,但聰明賢惠,愛憎分明,追求光明。1933年,當我黨的地下組織在玉家河鄉秘密開展活動時,她冒着生命危險參加了革命,成了玉家河鄉陳家河村的第一個女地下黨員,論入黨時間,她比父親還早一年。
戰爭年代,母親發動組織家鄉的婦女,起早睡晚,為前線指戰員紡紗織布,做鞋縫衣,為傷員們端湯送水,裹傷洗身。
1944年,母親隨父親到了晉綏解放區,參加了晉綏行署家屬工廠的籌建,組織家屬們用幾台土織布機,日夜加班紡織土布,縫製軍衣。
她曾數次冒着生命危險與夥伴們一齊將軍衣送到前線。這個工廠一年後發展到了幾百人,每年可為前線部隊提供大量軍服。母親的出色工作,得到了晉綏行署的表揚,被評為“勞動模範”。
按老家的風俗,她和父親從小訂下“娃娃親”,1929年我父親17歲時,16歲的母親過了辛家的門。從此兩人心相繫,共同經歷了土地革命、抗日戰爭、解放全中國的烽火硝煙,從陝北走到了新疆。
1949年,新疆和平解放。經彭德懷舉薦,父親奔赴新疆,出任新疆省財委副主任、省財政廳廳長,成為王震將軍的得力助手。母親帶着4個孩子,也隨父親來到新疆。
1956年8月,父親擔任自治區常務副主席,分管新疆經濟口的工作。
1954年至1959年,母親被選為烏魯木齊市天山區明德路居委會治保主任,她起早睡晚,維護社區治安,因工作努力獲得了獎狀和獎章。1959年,她來到自治區計委的家屬縫紉廠,她的吃苦耐勞,贏得了全廠職工的稱讚和敬重,1960年光榮地出席了自治區先進職工家屬代表會,榮獲獎章。
剛進疆時,實行的是供給制,後來改為薪金制。我們家孩子多,還要負擔父母雙方在家鄉的老人,靠父親一人300多元的工資,日子過得緊巴巴的。母親憑着精打細算,儘量安排好一家人的生活。
母親從小心靈手巧,性格賢淑,結婚後,家中的大事小事,她從不讓父親操心。在我們的記憶中,母親會紡線織布,會做鞋縫衣,會剪一手漂亮的窗花,逢年過節她製做的十二生肖饃饃,是那樣栩栩如生。
記得有一年快過春節了,為了能讓孩子們穿上新衣服,母親熬紅了眼睛,一直忙到次日天亮,才縫完了最後一針。
為了改善家裏的生活,給我們補充營養,母親養了不少雞。那些年,她每天下午到菜鋪子裏去揀丟棄的菜葉子,裝在麻袋裏揹回家,在砧板上用菜刀剁碎。“鼕鼕冬”,母親剁雞食的聲音至今還時常縈繞在我們的耳畔。
那些年每逢過年前,政府交際處要給父親等省級領導送些花生、瓜子、糖果供招待客人用,但費用要從每個人工資中扣除。那時,我們家除了留下最基本的生活費,光這些費用就要扣幾個月才能扣完。到了我們7個孩子開學的時候,每個人的學雜費、伙食費又是一筆很大的開銷。每到這時,母親就愁眉緊鎖。
父親生活非常儉樸,吃穿方面從不講究,平時腳上穿的都是母親按家鄉的老式樣做的布鞋,説這樣走路輕快。衣服破了,總是讓母親補了又補;襪子破了,實在不能補了,還要讓母親將襪套剪下來補衣服用。父親生前僅有兩套像樣的毛料衣服,平日裏都捨不得穿,只在參加公務活動和外事活動時穿一穿。
抽煙是父親的一大嗜好,他也常常邊抽煙邊思考問題,但他無論在辦公室,還是出差,從來不抽公家提供的“招待煙”,總是抽自己動手卷好的“陝北煙捲”。有點時間,父親就把家鄉帶來的旱煙葉子攤在桌上用水噴濕,然後一片一片疊起來捲成“煙捲”,再用剪刀剪下兩頭。就是被剪下的碎煙葉,也被他小心撿起來再捲到大葉子中。在父親隨身帶的小皮夾裏,常常裝滿了自制的“煙捲”。家裏有時買點好煙好酒也總是用來招待客人用。父親經常叮囑我們:“咱家祖輩都是農村的受苦人,如今你們有吃有穿,比我們過去不知好了多少倍,一定要珍惜呵!你們要好好學習,聽黨的話,將來靠自己的本事過日子,做個誠實的勞動者。”
他還常説:“財富,財富,人就是財富,東西是死物,人是‘活寶’!你們成才了,就是國家的財富!”
那時,我們家住在烏魯木齊市團結路幹部宿舍,離學校遠,院裏有面包車接送學生上學,父親一再叮囑我們乘車要守規矩,及時把家裏購買的汽油票交給司機叔叔。有一次,汽油票不夠用了,父親馬上掏出錢給我們補票。他常告誡我們不能在學校裏誇説自己是某某領導的子女,不能有絲毫優越感,在學校裏要和同學們,特別是普通工農家庭的孩子們打成一片。
1964年春天,機關事務管理局安排我們家搬進政府高幹宿舍的一棟住房,客廳地板剛刷過油漆,施工人員一時疏忽,在還未晾乾的地板上面留下了許多腳印。管理部門準備重新刷漆,父親知道後立即出面制止。他説再刷一道漆還要讓公家再花一次錢,又造成了浪費!他還要我們不要抱怨施工人員,要學會知足,學會寬容。
有一次,有關部門給父親送來一台剛剛問世的袖珍半導體收音機,還附上了發票。在當時,半導體收音機是個稀罕玩意兒,愛聽新聞的父親愛不釋手,但知道家裏拿不出錢來,還是堅決地將這個收音機退還了。
還有一次,一位我們家熟悉的廠長來到家裏,給母親説想讓父親給他批點生活補助。當時正趕上吃午飯,那位廠長想,像父親這樣的“大官”,家裏伙食一定很好!結果他看到端到餐桌上的也就是小米飯和燴南瓜菜時,頓時感到臉上發燒。父親熱情地留他吃了飯,他再也沒開口要求生活補助的事了。
父親一年到頭總是那麼忙碌,沒有節假日,沒有星期天,即使在家中,也是在學習或批閲文件,接待同事和來訪者。
在戰爭年代和建設時期,父親長期從事和主管經濟工作。也許是職業的習慣和特點,養成了他認真嚴謹、實事求是的工作作風。在20世紀50年代後期黨內極左路線逐漸佔了上風,在1958年的“大躍進”、“人民公社化”運動中,父親在一些場合表達了自己的憂慮和不安,對當時的浮誇冒進之風提出了批評。
1959年廬山會議上,彭德懷因直言獲罪後,全黨開展了“反右傾運動”,父親和武開章、楊和亭一齊被打成“武、辛、楊右傾反黨集團”,受到嚴厲的批判和處理,被撤銷了自治區黨委常委和自治區人民委員會(現自治區人民政府)黨組副書記的職務,在政治上被劃入了“另類”。1962年,他們要求實事求是地進行復查甄別,卻召致了更嚴厲的批判和打擊……
父親在含冤負屈的日子裏,即使對自己最親近的妻子也隻字未吐。母親只是隱隱約約聽人含糊不清地説過:“辛副主席做檢查了……”到底為什麼她也不明白。回到家一再追問父親,父親只是説要“遵守組織原則”,“遵守政治紀律”,連家人也不告知。
由於精神壓力很大,他回到家裏話明顯少了,睡覺也不安穩。善解人意的母親在這時更加在日常生活中無微不至地關心照顧父親,使父親遭受巨創的心靈在温馨寧靜的家庭中得以暫時的休憩。
父親把巨大的痛苦和不解埋在心底,更加努力地工作。但是,政治上的沉重打擊,加上他長期超負荷的工作,以至於積勞成疾,患了嚴重的心臟病。1965年7月初,他在主持全疆財貿工作會議期間,終因心臟病發作,倒了下來,被送進醫院搶救,不到兩個星期,53歲的父親就撒手人寰……
父親去世後,組織上派人清點他的遺物時,沒有發現什麼存摺,卻意外地發現了父親借別人幾百元錢後寫下的備忘記錄,這就是父親留給家中的唯一“遺產”。
在父親的生活中,除了工作還是工作。解放以後到他去世的16年裏,他從未到風景名勝地去休假或療養過。母親一直想去趟北京,看看天安門,但父親生前多次去北京開會,也從未順便帶母親去北京一趟,滿足母親這個小小的心願。
父親走了,支撐我們家庭的天塌下來了!父親去世的時候,我們兄弟姊妹中最大的姐姐剛參加工作,最小的妹妹才9歲。面對突如其來的災難,母親強忍着中年喪夫的悲痛,用驚人的毅力和堅強,支撐起了風雨飄搖中的家庭。
1966年夏季,“文革”狂瀾陡起,不久,新疆和內地一樣,陷入一片混亂,含冤負屈死去的父親屍骨未寒,又受到更加猛烈和惡毒的口誅筆伐。
“覆巢之下,焉有完卵。”我們幾個子女像一羣還不能覓食的雛鳥,面對着鋪天蓋天的風暴,感到驚恐、不安。我們7個子女,都成了“黑崽子”,在學校裏和社會上備受歧視。
當時已經死去的父親被加上更重的罪名遭受批判,受到調唆的羣眾組織闖入我們家,揚言要把父親的屍骨從燕兒窩烈士陵園挖出遷走,後來又要將我們一家人從團結路幹部宿舍趕出來。
在我們家再次罹難的時候,母親這個早在土地革命時期就投身革命的老黨員,不怕別人強加於她頭上的“反黨分子的老婆”的罪名,一次次和上門尋釁的羣眾組織據理力爭,用自己的親身經歷來説明自己丈夫的清白無辜,用黨的政策法規來抵制某些人無法無天的行徑,經常駁得那些人啞口無言,狼狽離去。
聽到要挖父親的墓,母親強壓住滿腔憤怒,安慰我們説:“‘紅’的挖出來他也是個‘紅’的,要是個‘黑’的,我們早就把他挖出來‘揚’(撒)了!”
那時,我們不諳世事,加上所受的“階級鬥爭”教育的灌輸,父親到底“反黨”沒有?我們很困惑。特別是當時有人威逼我們和父親“劃清界限”,我們也感到困惑。母親不止一次充滿感情和自信地對我們説:“娃娃你們不要怕!你爸爸從鬧革命那天起,就跟定了共產黨,把自己的命都交給了黨,説你爸爸‘反黨’,是‘黑幫分子’,那是胡説!”
“文革”初期,許多中學生都去北京等地免費大串連,我們因為父親的所謂問題而被當成“黑崽子”,受到阻攔,不能免票前行。對此母親無能為力,她把平日裏省吃儉用節約下來的錢給我們買了去了北京的火車票,以撫慰我們受傷的心靈。
十年噩夢般的日子結束後,1979年8月28日,經中共中央批准,自治區黨委作出了給我父親和武開章、楊和亭等人平反的決定。父親20年的沉冤終於被昭雪了!在父親去世的日子裏,母親把悲傷壓在心底,從不在我們面前掉一滴眼淚。在父親平反昭雪這一天,母親在父親的遺像前嚎啕大哭,哭得那樣傷心,哭得那樣忘情……
母親生前雖識字不多,但大半生的人生遭遇讓她堅信“只有共產黨才能救中國”。戰爭年代,沒有錢繳黨費,她就起早貪黑,紡紗做鞋繳黨費。從解放後到去世的近50年裏,她沒有正式的工作和工資,只能用微薄的撫卹金繳黨費。
1998年,母親病危,當時我國南方遭受百年不遇的特大洪災,重病中的母親囑咐我們從她有限的生活費中給災區羣眾匯去200元。在彌留之際,她叮囑我們為她繳上最後一次黨費。
1998年8月16日,含辛茹苦一輩子的母親,走完了她86年的生命歷程。(本版圖片均由辛曉龍供圖)
稿源:新疆經濟報
作者:口述/毅林辛琳香玲曉虎曉龍春玲燕玲 整理/袁福來
責編:張宏

辛蘭亭《清風正氣滿人間—辛蘭亭紀念文集》

[3]  文章來源:自治區黨委黨史研究室
《清風正氣滿人間—辛蘭亭紀念文集》由中共新疆黨史人物叢書編委會編著,新疆人民出版社2007年1月出版發行。
本書由“序言”、“辛蘭亭同志生平”、“邊區人民的好縣長”、“新疆財經的好當家”、“實事求是的好黨員”、“鞠躬盡瘁的好乾部”、“忠貞不渝的好伴侶”和“丹心耿耿”和“辛蘭亭同志生平大事年表”等幾個部分組成,較全面地收入了辛蘭亭同志的戰友、同事、親屬和黨史工作者撰寫的回憶和紀念文章,以及相關報刊資料50餘篇, 全面回顧和介紹了辛蘭亭同志的生平與業績,重點反映了辛蘭亭為當代新疆財貿工作做出的突出貢獻,熱情謳歌了辛蘭亭同志在新疆工作期間堅持真理、實事求是的高尚品質。本書的出版,為人們瞭解、研究當代新疆史提供了彌足珍貴的史料。
參考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