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紙紗草紙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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紙紗草,又有譯為紙莎草,英文Papyrus,主要分佈在尼羅河流域,在埃及尼羅河三角洲及上游的蘇丹南部和肯尼亞西北部的沼澤地區都有大量的分佈。紙莎草紙畫是埃及文化瑰寶的、世界上最早的紙畫!縱使過去了幾千年,在埃及,製作紙莎草紙畫的每一個步驟都不曾變過。並且,只有以尼羅河兩岸採摘的紙莎草為原料,嚴格按照與古埃及完全相同的程序手工製成紙莎草紙,再由傳統畫師用紙莎草筆精心繪製,才能得以生成。
中文名
紙紗草紙畫或紙莎草紙畫
產    地
埃及
分    類
繪畫

紙紗草紙畫簡介

在埃及一帶以人工種植為主,而在蘇丹和肯尼亞都是野生的紙紗草。用紙紗草為原料做成的紙就叫紗草紙,而在紗草紙上用特製的顏料作的畫就是著名的紗草畫了。最早的《聖經》都是抄寫在紙紗草上而到處流傳的。
在第四屆中國—亞歐博覽會上,來自4000年前傳統技藝的埃及紙莎草紙畫,吸引了眾多遊客的目光 [1] 
在埃及展館內,負責人默罕默德忙得不亦樂乎,10多分鐘後,他終於有了休息的空檔,向記者講起了神奇的埃及紙莎草紙畫。埃及紙莎草紙畫是世界上最古老的紙畫,以在尼羅河兩岸採摘的紙莎草為原料,由著名埃及傳統藝師精心繪製,題材多取自於古埃及神廟和宮殿的壁畫。
這是默罕默德第一次上亞博會,也是第一次將紙莎草紙畫帶到新疆,“沒想到紙莎草紙畫這麼受歡迎。” 默罕默德説,一副紙莎草紙畫需要藝人近一個月的時間才能製作完成,包含半個月製紙時間,半個月繪畫時間,紙莎草畫所用的顏料五光十色,綠色來自綠松石,藍色來自孔雀石,黃色來自藤黃,紅色來自赤鐵石,黑色來自煤精石均是天然顏料。
據介紹,紙莎草是埃及一種水生植物,直立、堅硬、高大,好像蘆葦一樣生長在淺水中。在當地,經常用來製作畫作為生活和買賣之用。
方寸之間,也可以是十米長卷,與木乃伊一樣長久,卻比金字塔更加絢麗斑斕;傳承數千年,唯其獨有,久藏不變,千年不腐。這就是紙莎草紙畫。縱使過去了幾千年,在埃及,製作紙莎草紙畫的每一個步驟都不曾變過。並且,只有以尼羅河兩岸採摘的紙莎草為原料,嚴格按照與古埃及完全相同的程序手工製成紙莎草紙,再由傳統畫師用紙莎草筆精心繪製,才能得以生成。千塔之城—開羅,最著名的汗·哈利利市場裏,或者舊城的街邊,大名鼎鼎的紙莎草紙畫隨處可見。大小各異的畫店,牆壁上滿是草紙畫,裝裱起來的畫框一個不落地全部保留着莎草紙原有的毛邊。金字塔法老墓壁、神廟廊柱上彩繪的神話傳説,或者古埃及法老時期生活宗教、狩獵征戰的情景活靈活現,栩栩如生,燈光映襯下,色彩豔麗,金碧輝煌,令人目不暇接,彷彿另一世界。 [2] 
淺黃色粗紋紙上,一顆大大的洋槐樹上停着色澤各異的鳥兒,四隻頭朝東,開始是怯生生的幼鳥,之後是初生牛犢般,炯炯有神再到壯志未酬,最後那隻則淡定自若,頭朝向西,坦然地面對着死亡。生命之樹上,五隻鳥兒五種神態,精緻地濃縮了人的一生。這幅叫做《生命之樹》的紙莎草紙畫在開羅城中少説也有上百張,不過,絲毫不必擔心畫面的版權,因為,紙莎草紙畫原本就是有故事的臨摹!
一張張留着植物原始形態和粗糙肌理的臨摹,將古埃及文化展示得淋漓盡致:弓着身體的天神之下是家園和各式人羣,還有立着林林總總的樹木和動物,那是神在用身體保護着古埃及人的生活;一張椅子上,王后在給法老王的胳膊敷藥,椅子後面是椰棗樹和紙莎草,地面上是獅子和蛇,天空中飛着錦雞和白鶴……泛黃的紙張,褶皺的外表,神秘精美的圖案毫不吝嗇地透露着歷史的久遠。
儘管,古埃及人在4000多年前就擁有了色彩和構圖技法講故事的本領, 但是,在草紙上作畫,卻可想而知,比在光潔滑溜的紙漿紙上揮毫潑墨更加困難。天然的紙莎草紙結實耐用,色澤古雅而柔和,可深可淺,偏黃偏紅,有點兒類似中國古畫年深日久之後的成色。畫筆亦為紙莎草柔軟的莖稈削尖而成,畫面則以線描為主,力求勾畫準確。畫中的線條很少尖鋭鋒利,絕不夾雜任何情緒,也缺少中國的毛筆那樣豐富的變化與表情,中間亦只有平塗色彩。藝術總是在限定中創造自己!也許,這也正是一直以來埃及繪畫分外簡潔、凝重和古樸的原因。
不論如何,藝術總是源於生活,只是,這句話在開羅更容易得到驗證。紙莎草紙畫最早只有紅、黑兩色,紅是磚紅,黑是中國的墨色,主要用來填實和勾勒形象輪廓。隨着畫師的增多和紙畫內容的繁華,作畫的顏料變得豐富起來,色彩也愈發五光十色,顏色多以金、藍、紅、赭為主,絢麗明朗,富於裝飾意味,與早期中國工筆重彩十色酷似。不過,所有的顏料均由動植物和礦物為原料特製而成:綠來自綠松石,藍來自孔雀石,黃來自藤黃,紅來自赤鐵石,黑來自煤精石。純天然的植物汁液與礦石粉混合之後,便能呈現出金屬般的光澤,長久不褪色。所以,世界上最古老的紙畫—早在第三王朝的美杜姆金字塔裏出土的紙莎草紙畫《美杜姆的鵝》,即使距今已有4500年的歷史,不但紙質絲毫無損,色澤亦絢麗依舊。如今,不論在亞歷山大圖書館還是在開羅博物館,很容易看到數千年前古埃及紙莎草畫的精品,一張張紙莎草畫生動地描述着古埃及人的服飾、生產工具、生活用品、祭祀供品、動物與人的關係,只是,從古至今,似乎所有的畫面都在表達古埃及的生活與神話, 除此之外,再無其他。

紙紗草紙畫基本信息

尼格羅紙紗草學名:Egleriafluctuans;產地巴西植株長度:10~15cm;飼養難易度:普通。

紙紗草紙畫製作工藝

紙紗草紙畫 紙紗草紙畫
草杆為正三稜柱體,長約一米,大姆子般粗。這種草確實有點奇特,草杆的外面是一層韌性很強的皮,用手怎麼也擰不斷。剝除外皮後,裏面的是白芯,質地非常脆,輕輕一晃動就成幾截。但奇怪的是,當把草芯壓扁,擠去水分後,就變成了一片薄薄的象紗一樣柔韌性很大,幷帶有一定粘性的薄片。把多張薄片按縱向拼在一起,再在橫向壓上一層,涼幹,一張紗草紙就加工完成了。這種紙有很強的吸附性,是作畫的好材料。
真正的紙莎草紙經得起揉搓,所以買的時候先拿起來搓搓看,如果被搓破了就不要買。
古埃及人最初是將紙捲成卷軸使用的,後來為了方便,就裁為一張張的以便製成抄本,這樣,書本就出現了。如今莎草紙偶爾還用於繪畫,但水質的顏料會使紙張變形。
莎草紙在埃及的乾燥氣候下可以很好的保存。但是它在潮濕的環境下很容易被黴菌毀壞。因此,當希臘意大利曾大量引進使用的莎草紙最終大都損壞的時候,在埃及還能發現保留下來的紙草書卷,例如Elephantine papyri、在奧克西林庫斯(Oxyrhynchus)的著名發現以及拿戈瑪第經集(Nag Hammadi Codex)。

紙紗草紙畫絕跡原因

猜測一:是因為造紙原料根絕所致
紙莎草紙的造紙原料是單一的,即一種叫紙莎草的綠色植物,主要生長在尼羅河三角洲的沼澤中。它生長茂密,高達2米以上,莖可做筆,莖髓可造紙,根部可作燃料,故深得古埃及人的喜愛甚至崇拜,是古埃及人所崇拜的三種植物之一,即紙莎草荷花、棗椰樹。這種植物在蘇丹烏干達的小部分地區也能生長,但產量有限。後來,尼羅河兩岸多次被清理,紙莎草不再生長,莎草紙隨之絕跡。
猜測二:是因為受到人類更加先進的造紙術的衝擊
隨着人類造紙技術的不斷進步,特別是中國造紙術的發明,人們可以就地取材,擴充了原料來源,降低了造紙成本,為造紙業的發展開闢了廣闊的空間。因此,當中國的造紙術在公元8世紀時傳至包括埃及在內的阿拉伯世界後,便逐漸取代了埃及傳統的、原料單一的紙莎草造紙術。
猜測三:是因為無法尋覓到有關古埃及造紙工藝的資料
埃及紙草造紙術失傳達1000多年之久,在漫長的歷史長河中,也曾有不少人試圖恢復紙莎草紙的製作。然而,考古發現的紙莎草紙雖不計其數,但關於造紙工序卻未見詳細記載。

紙紗草紙畫奇蹟復活

1798 年拿破崙的軍隊入侵,古埃及的文明被重新發現並由此驚動了歐洲。隨着西方考古家蜂擁而至,法老墓葬被髮掘,珍奇的紙莎草紙畫以歷史文物的身份開始得以重見天日。儘管從此之後,考古發現的莎草紙不計其數,但卻從未見到關於造紙工序的詳細記載;儘管在20世紀初,法國成立了“紙草卷學”研究機構,英國牛津大學亦設立了“紙草卷學”教授職位,世界上因此有了一門鮮為人知的叫做“紙草卷學”的學科,但是在此後的漫長歲月中,失傳千年的紙莎草造紙術始終是埃及人的難解之謎。
不過,撥雲見日,謎底終有揭開的一天!20世紀中期,一個叫做哈桑·拉加卜的傳奇的埃及男人解開了這個千古之謎!
哈桑·拉加卜的一生頗為傳奇,1911年生於埃及亞歷山大一個名門望族,他是工程師、軍人、外交家、科學家,還是實業家。他參加過推翻法魯克封建王朝的革命,獲得過一級共和國勳章並被授予少將軍銜;他先後出任駐中國、意大利和南斯拉夫大使,曾與埃及共和國曆史上的三位總統納賽爾、薩達特和穆巴拉克有過親密接觸,並三度為他頒獎;他潛心紙草學,成功研究出了失傳千年的紙草造紙術,並創建了一個龐大的紙莎草紙產業,幾乎壟斷了整個埃及紙莎草紙市場。
作為中埃建交後的第一任埃及駐華大使,拉加卜與中國情誼篤深。出使中國期間,他受到當時中國造紙系統的啓發,並對古埃及紙草造紙術萌發出濃厚的興趣,鑑於他的工程師背景,埃及政府責成他報回一份關於中國造紙廠的報告。在準備報告的過程中,他開始對中國家庭作坊式的小造紙業系統進行研究,認為這非常適合紙莎草紙製造業,並建議埃及政府發展類似的造紙系統。不過,對於他的建議,政府並未採納,於是,他決心自己創辦這一系統來拯救古老的紙莎草造紙術。“如果説,當年拉加卜帶領埃及使館工作人員參加北京十三陵水庫勞動是在外交史一次具有歷史意義的革命,那麼,在他的晚年, 從一張不起眼的小紙入手, 拉加卜發動的是人類史上一場更有歷史意義的革命。” 1968年,拉加卜索性辭去官職,專心於造紙術的研究。只是,困難重重。最嚴酷的現實就是造紙原料紙莎草在埃及已經絕跡。沒有造紙原料,造紙根本無從談起。他沿着尼羅河,溯流而上,終於獲悉這種植物在鄰國蘇丹南部仍有繁衍,那一刻,他知道,恢復這種消失2000多年的文化傳統的機會來了。他把蘇丹的紙莎草移植到開羅南郊尼羅河上的雅克布島進行試種,但是結果很殘酷,竟然沒有一株成活。他沒有氣餒,進而改作對進口紙莎草的根部進行試栽,數年的精心栽培,紙莎草終於在埃及復活了。但是,關於古造紙技藝和工序依然無章可循。拉加卜卻知難而進,潛心鑽研,查閲歷史書籍,與專家們進行交流,
認真學習古墓畫,細心觀察從法老古墓中發現的紙草文書的紋理,並藉助中國家庭造紙作坊的傳統工藝進行實驗,重重難關後,終於找到了古人的方法!貨真價實的紙莎草紙重新被仿製出來,闊別久矣的紙畫重獲新生。在發掘造紙工序的過程中,拉加卜儼然成為了歷史學家、考古學家和畫家,併成為了當之無愧的紙莎草紙的再生之父。為了使歷經艱辛研究出來的造紙術不再失傳並流傳下去,1970年,他自籌資金,辦起了“拉加卜紙莎草紙博物館”,日復一日地展出各種精美的高檔紙草畫和紙莎草紙的生產流程 ,成為了展現古埃及文明的窗口外。1984年,拉加卜又在位於吉薩金字塔附近的尼羅河島上建立了佔地約200畝的法老村,村內種植了大量紙莎草和以傳統方法制造紙莎草紙、繪製紙草畫的作坊,展現着幾千年前古埃及人的經濟和社會生活畫面。
如果説,古埃及的文化曾為世界四大古代文明中的一大奇蹟,那麼,千年後失而復得的紙莎草畫也許正是現代埃及的又一大奇蹟!

紙紗草紙畫相關詞條

參考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