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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太白全集校注

鎖定
《李太白全集校注》是由鬱賢皓創作的書籍。
在《李太白全集校注》的整理和校注過程中,鬱賢皓把學術觀點和最新發現,一一融入進去,或在題解中,或在註釋裏,或在按語內。或三言兩語,或娓娓而談,或推薦相關論文、專著,有理有據。 [1] 
該書獲得第四屆政府出版獎圖書獎。 [2] 
書    名
李太白全集校注
作    者
李白 [3] 
出版社
鳳凰出版社
出版時間
2015年12月
定    價
880 元
開    本
652×960毫米 1/16
裝    幀
精裝
ISBN
9787550623231 [3] 
校    注
鬱賢皓 [3] 

李太白全集校注內容簡介

全書30卷,卷1至第29所收李白詩文,均以日本京都大學人文科學研究所影印靜嘉堂文庫藏宋蜀刻本《李太白文集》為底本,編排次序也以宋本先後為準。宋本第1卷是唐宋人寫的序和碑誌,本書特將此卷移至本書最後,作為附錄;將宋本第2卷移前作為第1卷,依次上推,宋本第30卷移前作為本書第29卷。第30卷則收輯宋本集外詩文及集內外存目詩文。
在前賢和今人研究的基礎上,鬱賢皓將李白的全部詩文重新整理編集,刪除偽作,補入遺詩逸文,進行校注評箋,從而成為一部接近真實的李白作品全集。 [4] 

李太白全集校注創作背景

《李太白全集校注》的整理,以日本京都大學人文科學研究所影印靜嘉堂文庫藏宋蜀刻本《李太白文集》為底本,又參校元至大勤有堂刻本宋楊齊賢集註、元蕭士贇補註《分類補註李太白詩》,四部叢刊影印明郭雲鵬重刊《分類補註李太白集》,南京圖書館藏清初刻本明胡震亨《李詩通》,清康熙繆曰芑翻刻宋本《李太白文集》,清乾隆刊本王琦《李太白文集輯注》,清光緒劉世珩玉海堂《景宋鹹淳本李翰林集》,以及唐宋重要總集如《河嶽英靈集》,《又玄集》,《才調集》,《唐文粹》,傅增湘校本《文苑英華》,敦煌寫本《唐人選唐詩》等,並精心出校,保證了《李太白全集校注》能夠成為接近歷史真實的李白作品全集。
《李太白全集校注》是“十二五”國家重點圖書出版規劃項目、2010-2020國家古籍整理出版規劃項目、2015年國家古籍整理出版專項經費資助項目。 [5] 

李太白全集校注作品鑑賞

披覽全書,最直接的感覺是體例周善,新義紛呈。就體例來説,每一篇詩文下都由題解、本文、校記、註釋、評箋、按語各部分組成。題解解釋詩題中所涉之人事地名,並就該篇之寫作時間及前人意見作出説明,從而揭出該篇主旨。本文是錄李白的作品,並對校記和註釋之相對文句用不同註記加以標記。校記工作做得較細緻,大約以宋蜀本《李太白文集》為底本,以宋元以降各本參校。此項工作因前人已經做得很完備了,本書符合規範,並沒有大的突破。註釋是用力甚勤的部分,下文還要説到。評箋則為宋元以來評點賞鑑意見的匯錄,內容較前此各書以及《中華大典》《唐詩匯評》各書皆更為豐備。最後的按語則一為對全書章節和內容的概述和分析,並就各詩之歷代爭議問題展開討論。所謂新義紛呈,除前述《李白叢考》發明各項外,又補充了一些近年新發表墓誌,如用何昌浩墓誌對其生平的記載,重新確定《贈何七判官昌浩》涇溪南藍山下有落星潭可以卜築餘泊舟石上寄何判官昌浩》二詩之作年與寄意。
本書最重要的成就,還是重在對李白作品之釋讀。集部書箋註之兩難,在唐人注《文選》時就顯露無疑。李善盡最大努力將詩文中語詞和典實的來源揭示出來,但提供了這些來源,原文表達的文意如何,則讀者之理解偏差很大。五臣強作解人,已屬不易,但要讓多歧的文意用明白的話説清楚,也實在難燮和眾口。最近幾十年出了大量新注本,水平相差很大,在舊注新解的融合方面,較難令人滿意。李白集從宋元以來,註釋和討論之深入豐富,雖然不如杜甫,但也堪稱豐富。鬱先生在專治李白和唐代文史以前,曾長期從事漢語語詞研究,是《辭海·語詞分冊》的副主編。本書之註解與考按,最大程度地發揮了作者的所長。舊註明語源,宋元以來大多已經得到落實,可補充者有限,新注則要準確解讀句意章旨,進而明確全篇文意脈絡,似易實難。舉一篇為例,《答王十二寒夜獨酌有懷》,元蕭士贇曰:“按此篇造語敍事,錯亂顛倒,絕無倫次。董龍一事尤為可笑,決非太白之作,乃先儒所謂五季間學太白者所為耳,具眼者自能別之,今釐而置諸卷末。”(《分類補註李太白詩》卷一九)《唐音統籤》卷一七一附集末疑偽。鬱認為此詩作於天寶八載(749)冬,將全詩分為四段,一“寫王十二寒夜獨酌”;二寫王不“以鬥雞取寵,以軍功邀賞,只會吟詩作賦,因此久不得志”;三寫“己曲高和寡,被讒而仕途困躓”;四“抒發對不合理現實的憤慨”。全詩後再有總按,對全詩文脈加以概括,認為“仔細品位,可知意脈一貫,一氣呵成,渾然一體”,澄清了古人的誤讀。對董龍一句,也有合理解釋。對一首三百字的詩,以六千字篇幅,作了詳盡而無剩義的解讀,雖不與蕭氏討論,但所疑盡釋。全書對李白一千多篇詩文的解讀,都達到這樣的水平,令人歎服。説句閒話,鬱先生身形魁岸,做事細心,無論手稿或書信,皆細密娟麗,常讓人聯想到北宋末的詞人與學者賀鑄,雖俠氣蓋一座,飲酒如長鯨,“然遇空無有時,俯首北窗下,作牛毛小楷,雌黃不去手”(程俱《賀方回詩序》)。惟飲酒不合,其他皆能移作寫照。
再則全書成於一手,故能前後照應,堅持始終。前此三部李集註,瞿、朱是合作,且主體完成於文革前,優點是舊學根柢好,詩旨體會妥當,較清王琦注確有很大推進。安、詹主編的兩部,都有自己的特色。安旗是著名女作家,對詩意有卓越的體悟。詹鍈則受西學影響甚深,早年所作《李白詩論叢》《李白詩文系年》則堅守傳統,多有創穫。他於書末將全部參與者之分工逐卷説明。合作完成的著作,好處是集思廣益,能從多角度審視問題,缺憾是體例難統一,偶或全書缺乏照應。鬱著也曾得到他的友人和門生的幫助,在前言中有鳴謝,只是沒有説明哪些友人和門生參與,各自承擔了怎樣的責任,但就全書來看,體例劃一,文風統一,全書之主體工作由鬱先生一人完成,從而最大限度地保證了全書的學術質量。
對李白疑偽和補遺詩作,能仔細考訂、認真分析後,截斷眾流,明確取捨。李白名震天下,其作品在他生前就廣泛流傳,文集歷幾度聚散,前人更多指出其中多有偽作,而後世傳説、補遺更不衷一是。前人編集,以多為勝,即有疑偽,多未深究。本書對前人疑偽所見,能折衷獨斷,務求客觀。在存真去偽方面,能不為前説所囿,體現了截斷眾流、務求必是的胸襟氣魄。具體來説,對前人雖曾懷疑,但無確證者,仍認可為李白所作。如《姑熟十詠》,蘇軾、陸游、劉克莊等都認為李赤之詩,其實證據只是“其語淺陋不類太白”,鬱先生認為柳宗元《李赤傳》未提及李赤作此組詩,《文苑英華》在不同卷次收此詩八首,皆作李白詩,從而判斷“蘇軾偽作之説無據”。對《笑歌行》《悲歌行》之宋人懷疑也認為“並無實據”。《猛虎行》,王琦曾疑偽,瞿、朱、詹皆辨非偽作,鬱斷為天寶十五載三月由宣城赴剡中途經溧陽時作。以上這些,我以為都是穩妥的認識。對後出據説為李白之作品,凡無確鑿內證者,一律改入存目。附錄存目詩包括兩個部分,一是《宋本集內存目詩文》,凡刪十篇,多有較確切證據為他人如高適、李翰、王昌齡、唐玄宗所作,另三詩題存詩亡,僅在《上安州李長史書》中述及。惟一我有所保留的是《留別賈舍人至二首》,由於二人行跡錯互而疑為偽作,但今人呂華明《李白留別賈舍人至二首辨偽》(刊《古籍研究》2000年4期)認為其二作於乾元二年秋,非偽詩。似尚可再酌。二為《宋本集外存目詩文》,凡106則,由於充分利用九十年代前期蘇州大學為《全唐五代詩》普查的資料,加上學界多年的發掘考訂,所涉較前代大為豐富。其中包括傳誤詩、依託詩及後世附會詩等,品目極雜,考訂不易。目前所附諸詩辨正,都有較有力的證據,足令人信服。可補充者,如宋初《該聞錄》所載李白見崔顥《黃鶴樓》後作“眼前有景道不得,崔顥題詩在上頭”二句,也僅屬傳説。另同樣出於宋人《彰明遺事》錄李白微時所作幾則詩,分別處理,未及統一。將世傳李白詞而為《尊前集》所收者,除《菩薩蠻》《憶秦娥》二篇外皆列入存目,大體可以贊同,但細節仍多可討論。如《清平樂》“禁庭春晝”一首,收入《尊前集》《唐宋諸賢絕妙詞選》卷一,後者題作《清平樂令》,且注“翰林應制”四字,前人或推測當出呂鵬《遏雲集》,不能排除為李白供奉翰林期間之試作。 [6] 

李太白全集校注作品影響

《李太白全集校注》是李白研究者鬱賢皓先生畢生治學經驗之結晶。在前賢和今人研究的基礎上,鬱先生用“竭澤而漁”的方法蒐集資料,以認真審慎的態度,通過實證研究的工夫,對李白的全部詩文重新整理編集,刪除偽作,補入遺詩逸文,並進行校勘、註釋、評箋,從而為學界提供了一種全新的李白全集校注本,堪稱當代李白研究的新總結。這個總結建立在版本、考據、義理之上,繼往開來,具有重要的學術價值和文獻意義。
2015年4月,該作品被列入“2015年度國家古籍整理出版專項經費資助項目”。 [7] 

李太白全集校注作者簡介

鬱賢皓,現任南京師範大學文學院教授、古文獻整理研究所名譽所長。其有關李白的著作有《李白叢考》、《李白選集》、《李白與唐代文史考論》等,主編《李白大辭典》,並著有《唐刺史考》(全五冊)等。 [8] 
參考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