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勝金口石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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勝金口石窟位於新疆吐魯番市二堡鄉巴達木村北部,火焰山南麓木頭溝溝口的一處河灣地內,曾是古代僧侶 [1]  修行的場所。2012年春夏之際,新疆文物考古研究所對吐魯番勝金口石窟搶險加固工程進行前期清理挖掘。2013年年初由新疆文物考古研究所,吐魯番地區文物局、吐魯番學研究院共同開展的吐魯番勝金口石窟考古發掘項目被國家文物局評選為年度“中國重要考古發現”。 [1-2] 
中文名
勝金口石窟
榮    譽
年度中國重要考古發現
地理位置
吐魯番市二堡鄉巴達木村北部

勝金口石窟地理位置

勝金口石窟位於新疆維吾爾自治區吐魯番市二堡鄉巴達木村北部,火焰山南麓木頭溝溝口的一處河灣地內,曾是古代僧侶修行的場所。 [1-2] 

勝金口石窟人文歷史

勝金口石窟文化交融印跡

勝金口石窟區主要由南寺院、中區生活居址及北寺院等三部分構成,寺院與居址均呈階梯狀佈局。石窟洞窟 [1]  內滿繪的佛、菩薩形象以及葡萄、蔓草等植物紋樣體現出吐魯番古代文明的繁榮與璀璨。發掘出土的各類文書為我們解讀吐魯番佛教史、藝術史以及古代歷史,瞭解東西方文明在此交匯融合的印跡提供了清晰的思路。 [2] 
歷經千年,勝金口石窟區所附的崖體早已坍塌、洞窟毀損,依崖而建的房屋被埋。在地處山谷的勝金口石窟寺院內,考古人員共清理發掘了13座洞窟、26間居址,面積約1000平方米。出土大批精美壁畫殘片、泥塑像殘塊、漢文、回鶻文等紙質文書,壁畫上還發現有漢、回鶻文題記等,在生活區還發現土炕、灶、台階等生活痕跡。
6號窟出土的人物畫像(資料圖片) 6號窟出土的人物畫像(資料圖片)
現場發掘負責人、新疆文物考古研究所研究人員吳勇説,勝金口石窟寺內曾經滿繪的佛、菩薩、供養人形象,以及葡萄、蔓草、動物等紋樣,壁畫色彩鮮豔、圖案精美,極富美感,具有很高的藝術價值,且為高昌地區所罕見。 [1] 

勝金口石窟摩尼教特點

在編號5號窟內,考古人員發現了摩尼教典型的生死樹壁畫,即同株大樹一半生,一半死。在吐魯番的伯孜克里克石窟羣的第38窟也有一幅展現生死樹的壁畫,兩者如出一轍。
有着摩尼教痕跡的還有一個特殊形態的主尊佛或菩薩的蓮花寶座殘體。與中國典型佛教造像的蓮花基座不同,這尊主尊佛的六邊形蓮花座的蓮花瓣不是向上盛開,而是向下倒覆,每個花瓣上都繪有不同風格的花卉圖案,色彩斑斕,絢麗多姿,且蓮花圖案的細部特徵與傳統的佛教蓮花紋樣稍有區別。
研究人員認為,這種風格也頗似摩尼教。據史料記載,公元840年西遷回鶻的一支到了高昌(今吐魯番地區),將摩尼教帶入,這一地區的石窟中遂出現了摩尼教的一些元素。
摩尼教也稱明教,發源於古代波斯薩珊王朝,為公元3世紀中葉波斯人摩尼所創立。公元6-7世紀,摩尼教傳入中國新疆地區。公元10世紀前後,吐魯番盆地的高昌古城曾是摩尼教後期的活動中心。 [1] 
考古人員在高昌故城就發現一幅描繪一羣白衣白冠長髮肅立的摩尼教徒形象的壁畫,據説左側一個頭戴高冠、頭部有光環的人物就是教主摩尼的肖像。 [1] 

勝金口石窟典型唐代風格

讓考古人員驚歎的還有這座石窟壁畫上的菩薩像,柳葉眉、丹鳳眼、櫻桃小嘴,人物形象豐滿,雍容華貴,顯現典型的唐代風格。
研究人員認為,吐魯番勝金口石窟新發現的多種宗教元素的痕跡,不僅是當時吐魯番地區宗教變化的物證,也彰顯出吐魯番地區多民族、多宗教兼收幷蓄、互相融合發展的地方文化色彩。 [1] 

勝金口石窟慘遭盜掘

據瞭解,勝金口石窟作為國家級文物保護單位,此前一直沒有進行過正規的考古發掘工作。20世紀30年代以前,一些外國探險家從勝金口石窟盜走大量壁畫。 [1] 

勝金口石窟提供新資料

新疆文物考古研究所文物館員田小紅説:“以前,我們在勝金口石窟四周發現的都是寺院,此次發掘時,我們發現還有生活居址。”
這處生活居址在400平方米的範圍內,有3層建築羣,26間房屋,佈局合理清晰、縱橫交錯,相互連通,一些灶、炕、壁龕、門檻等遺蹟有稜有角,輪廓比較清楚,讓人感受到了唐代僧人們曾經居住生活的樣子。田小紅認為,這些生活居址為研究石窟寺、房屋形制、佈局結構等提供了新的資料。 [1] 
2012年2月-5月,為了配合絲綢之路重點文物保護工程的實施,新疆文物考古研究所在吐魯番文物局的大力協助下,一起對石窟進行了清理發掘。4個月中,他們一共清理發掘了兩個寺院區,一個生活區,有13座洞窟,26間居址。
“勝金口石窟寺依山傍水,是僧人坐禪修行的理想場所。那些洞窟內滿繪的佛、菩薩形象和葡萄、蔓草等植物紋樣,讓我們不僅可以看出吐魯番早期文明的繁榮與璀璨,還可以看到其他宗教的文化元素。比如編號為K6的石窟寺內,有基壇、基座等遺蹟,這是勝金口石窟寺內唯一一座有造像的洞窟,據專家推測可能與摩尼教有關。”田小紅説,這些壁畫既顯示出濃郁地方特色,也反映出不同宗教在當地的文化傳播與積澱。
另外,還出土了不少壁畫殘片、泥塑殘片和漢文、回鶻文及吐蕃文等紙質文書殘片以及一些木器、陶器,藝術比較粗糙,從中可以解讀吐魯番佛教史,也可從側面探知吐魯番地區古代歷史,還為探究東西方文明在此交匯融合的印跡提供了清晰的思路。 [1] 
參考資料